一個個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衝回去把這整個寺廟給拆了。羅傑夫斯基更是如此,他心裡確實有這樣的念頭,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這點小心思,在何雨柱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畢竟何雨柱壓根兒就沒把他放在眼裡,而且遇到這種事情,何雨柱也絕不會讓他們稱心如意地在這裡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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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終於算是平靜了下來,可何雨柱正準備去廚房做飯時,卻聽到賈張氏在後面不停地抱怨,說他做的飯菜不好吃,還想在背後搞小動作,給他臉上抹黑。何雨柱聽了頓時火冒三丈,直接拿起飯勺就朝賈張氏砸了過去,一下就把她砸暈了。
接著,他轉過頭來對著秦淮茹,語氣冰冷地說道:“以後別讓我再看到她!”說完便轉身走進廚房繼續做飯。
“趕緊帶她回去,免得等會兒我把她給砸暈了,分成幾塊弄鍋裡炸了,所以啊別讓我再出現看到他了,不然的話真的想殺他的心都有了!”聽到何雨柱這麼說的時候,周圍的人心裡一緊,趕緊讓人把這賈張氏他婆婆給帶回家去,免得等會兒真的命都不保了。
何雨柱看著被帶走的賈張氏,鬆了一口氣,轉頭繼續置辦酒席。他手腳麻利地處理著食材,展現出熟練的廚藝。不一會兒,一道道美味佳餚擺在桌上,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大傢伙品嚐到他的手藝後,紛紛讚不絕口。有人甚至說:“還是柱子做的菜最好吃!”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表示贊同。
甚至還有人提議,以後要是有酒席或宴請,一定得請何雨柱去當大廚,不論給多少報酬,只要價格合理,肯定會請他去幫忙。
然而,何雨柱心裡清楚,今天他得罪了羅傑夫斯基,日後可能會遇到麻煩事。但他並不害怕,做好了應對困難的準備。此刻,他專注於眼前的酒席,希望能為大家帶來一場完美的宴會。
不過在他羅傑夫斯基下手之前,何雨柱已經想好了,還不如直接就會會這個羅傑夫斯基,讓他真的害怕他不注意在這裡面呢,對他構成威脅才對。
所以何雨柱在第二天的時候不用人家羅傑夫斯基找人,還是在這裡面找他家人的,他是直接去軋鋼廠先請了一個假,而後跟老廠長借了車,同時要了這羅傑夫斯基的地址。而後他就開了車,直接開到了這羅傑夫斯基的居住的地方。
“聽說沒有,這何雨柱這幾天還是挺老實的,並沒有去研究什麼,下棋也沒有想怎麼過來找我的麻煩不是挺好的。”
“這才隔了一天你就知道人家挺好的啦,昨天的時候還給我耀武揚威的在那裡面威脅我呢,現在呢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你不要這樣說嘛,你看,今天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沒見有動靜,說不定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不會真的來找我們麻煩的。”
“哼!你就是太天真了,我可不相信那個何雨柱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而且,就算他不來找麻煩,我們也要時刻保持警惕,不能掉以輕心。”
“好啦好啦,你別這麼緊張嘛,也許事情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我們再觀察觀察,如果他真的沒有動靜,那就說明他可能真的放棄了。”
“希望如此吧,但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那個何雨柱可不是個善茬,我們得做好應對各種情況的準備。”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他們對視一眼,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難道是何雨柱來了?他們趕緊走到窗戶前,往外看去,只見一輛轎車緩緩駛進了院子裡。
車子停穩後,車門開啟,何雨柱從車上走了下來。他身穿一件黑色的中山裝,腳蹬一雙皮鞋,整個人顯得精神抖擻。他徑直走向門口,敲了敲門。
“誰呀?”屋裡的人問道。
“我是何雨柱,找你們有點事。”何雨柱的聲音冷冰冰地傳了進來。
兩人心裡一沉,看來何雨柱果然找上門來了。他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啟了門。
“你來幹什麼?”其中一人故作鎮定地問道。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我來看看你們過得怎麼樣啊。聽說你們最近挺清閒的,是不是該找點事情做呢?”
“你……你到底想怎樣?”另一人有些驚慌失措地問道。
“不想怎樣,就是想告訴你們,以後別再來招惹我和我的家人。否則,後果自負。”何雨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意。
“羅傑夫斯基,你是不是有點忌憚著何雨柱呀?我跟你說這個人怎麼說呢,看起來呀是挺厲害的,其實就是個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