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裝受傷嗎?"秦淮茹此刻的表情顯得十分誇張,她已經無法掩飾內心的震驚。
然而,她不敢再多說什麼,只能默默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時,賈張氏緩緩地睜開眼睛,彷彿剛剛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她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喃喃自語道:"這是怎麼了?我剛才還以為自己已經死透了呢。傻柱人呢?淮茹,你有沒有去找他算賬啊!"
不僅秦淮茹看出來了,就連其他在場的人也都看得出來賈張氏是在假裝。何雨柱不禁感嘆道:“真是可笑至極!都到了這個時候,賈張氏竟然還能如此鎮定自若地偽裝下去。”賈張氏顯然有些不悅,但她清楚,如果此刻承認自己是裝的,肯定會被眾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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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決定效仿一大媽,開始裝傻充愣起來。
她故作可憐地哭訴道:“哎喲喂!我怎麼這麼倒黴啊!被傻柱打得腦子都快壞掉了,什麼都記不得了。我臉上怎麼了?傻柱,你剛才一直在擦我的臉幹嘛呢?”
何雨柱無奈地搖搖頭,懶得再和她爭辯。他轉頭看向張所長,張所長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毫不猶豫地對賈張氏大聲呵斥道。
“行了!你就別撞了,其實誰都看出來了,你是裝的,就別在那演戲了。”賈張氏氣的直接從床上坐起來,張牙舞爪的就像去打何雨柱,卻被張所長等人給抓住手,最後按在了床上。
“你老實點,跟我們走!”張所長怒喝一聲,他沒想到這老太太竟然如此大膽,敢當著警察的面打人。
“事到如今,你還想要傷人?就你在打傷別人,也是犯法犯罪!”另一名民警也憤怒地說道。
“看來你們一個個的都視法律為什麼了?真的是太過放肆了!”張所長憤怒地吼道。
秦淮茹一見張所長髮怒了,派出所的人也將賈張氏帶走,她是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生怕說錯了,也一樣給帶走了。
偏偏這個時候何雨柱拆穿了秦淮茹的心事,那是對著派出所同志們喊一嗓子:“這不是還有一個……難道你們就不想帶走了?”
秦淮茹聽到這話,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擺手,想要擺脫她和賈張氏他們的關係。她心裡暗暗咒罵著何雨柱多嘴,但又不好發作,只能低著頭,儘量不讓自己引起注意。
“我沒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們不能不分青紅皂白,還要將我給帶走!”秦淮茹看著自己已經被戴上手銬,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整個人都懵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大聲地反駁著,試圖讓對方相信她的無辜。然而,張所長並沒有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直接命令手下將她帶走。
這時,秦淮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開始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秦淮茹被帶走後,張所長和其他人繼續前往其他幾戶人家,將那些裝作被何雨柱打傷、冤枉他的人一併帶走。
這些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愕的表情,他們顯然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其中有些人試圖反抗,但很快就被制服並帶走。
整個過程迅速而高效,沒有人能夠逃脫。
等到了三大爺閻埠貴家的時候,家裡只剩下三大爺閻埠貴一個人在家裡。當他看到這麼多派出所同志們進來時,臉上竟然沒有絲毫驚訝或緊張的神情。
他靜靜地坐在那裡,目光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何雨柱注意到他的異常表現,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他推測道:“難道這傢伙早就知道我們要來?或者說,他有什麼別的打算?”
儘管心裡充滿疑問,何雨柱並沒有貿然行動,而是向張局長小聲建議道:“我們還是要小心點,誰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情況出現。”
張局長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剛剛對這個大院裡的人們有所瞭解,這裡面的人居然裝模作樣、冤枉他人,這種行為簡直太過分了。因此,他決定小心應對,以免出現意外情況。
“這人呢?哪裡去了?”張局長進到屋裡的時候,床上已經空無一人,三大媽早就不在那裡躺著了,這倒是讓他感到十分奇怪。他不禁皺起眉頭,心裡暗自琢磨:難道這家人在故意迴避什麼嗎?
閻埠貴見張所長一臉疑惑,趕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啊,剛才我出去上廁所了,回來就發現老伴兒不見了。
哎喲!自從她被傻柱打了,腦袋也變得不正常了。”說著,他便假惺惺地抹起眼淚來,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何雨柱深知三大爺一家肯定是聽到了大院裡發生的事情,想借此機會溜走,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