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屋簷燈,看到她屁股褲兜裡有個鼓起的東西。
喝出酒精曖昧的白亦,掌心落在雲絲鬆緊頻寬鬆白色燈芯絨褲褲兜上,深了進去。
呵呵,怎麼還帶了個偽裝成車鑰匙的遙控器?
原來是mp3啊。
白亦靠著牆,攬著腰的手裡抓著音樂器,抽著煙,看著雪花靜飄飄。
雲絲則是聽著音樂,搖頭晃腦地嗑瓜子,見有人看過來,還伸脖子挑釁……
倆人靠在一起,路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甚至覺得喝多的人有點二兒。
哪怕雲絲和白亦多帥氣,繼續向前邁著偶爾回頭的步伐。
“給若心打個電話吧。”白亦撥出一口熱氣,吹飛了眼前比鵝毛還要大的雪花,濃眉中的雪花也吹飛了出去,慢慢落在地上隱藏了起來,“告訴她下雪了。”
“嗯。”背靠著白亦懷中嗑瓜子的雲絲,胳膊高高的抬起,扭頭把瓜皮垃圾放在他風衣口袋後,尋找著自己衣服上的口袋。
“手機在包裡。”白亦晃了晃脖子上掛著的包包,彈指扔掉菸蒂在馬路上,“今年雪特別美。”
“你意思是讓她們飛過來麼?”雲絲收起剛才還愜意地嗑瓜子,在路過的單身狗剩女面前得意顯擺囂張的酒精眼,明顯不高興道:“現在麼?”
“看你心情約時間,我先陪你。”白亦說著又點了一根菸,抽菸的手摸牆去靜電後,摟腰的手往上提了提熱乎的身子。
低頭用臉頰蹭了蹭她冰涼,但是貼下去又燙燙的臉蛋,臂彎很用力道:“若心愛雪,喜歡看雪……我們理解不了是吧?跟我們不一樣的哈,咱倆看雪,看到的不是一地的泥濘麼?”
“那倒是。”雲絲看了眼在車輪下灰色出泥濘的馬路,拿起手機給若心發完資訊後,反手摸向白亦風衣口袋,摸出一袋沙嗲魚串,“若心姐瘋了,這玩意兒也給你準備?”
“是給你準備的。”白亦說著,從包裡摸出神龍給力酒,單拇指旋轉開瓶蓋,“咱倆上高中那會兒,這玩意兒多少錢來著?一塊錢十串兒是吧?還是幾十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