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幾下打,白亦大腦清晰了起來,調整了方向爬。
在陽臺,大老爺們被綁著,被這麼嬌小的媳婦打,讓人看到了,這老臉能抬得起來麼?
不知道還以為玩家暴呢……
就算被老婆訓,那也是隻能在屋裡被征服,這事兒見不得光,不可描述。
白亦知道若心為什麼突然暴走了。
兩年前的離婚之夜,抱著舊愛雲絲睡了。
前腳剛離婚的當天,後腳就摸上人家去了。
對這件事,她一直耿耿於懷,咽不下這口氣。
尤其是在今天這種特殊的日子裡,更是讓她憋屈。
她這不是針對雲絲,而是針對白亦。
當初若心萬萬沒想到的啊,沒想到沒什麼朋友的白亦居然有備胎,而且是帶娃的那種……
離婚當夜,給了她致命的必殺技……
所以她有時候想起這件事兒,跟白亦發無端的脾氣。
去年時候,孩子那會兒也就幾個月大,還想著復婚,倆人自然不會整什麼離婚紀念日。
更沒有跟雲絲一起過生日。
今日本來享受兩人獨有的時光,結果趕上雲絲生日了。
平時怎麼樣無所謂,這一刻當真是一瞬間抽乾了若心所有的好心情……
咣噹,房間門被用力關上了。
捱打一頓的白亦,勉強斜著坐地起來,貼著門聽了聽。
裡面沒動靜。
白亦抽出反綁的手,抓起電視櫃上的煙,點了火,撓著頭皮抽了起來。
煙燻人,嗆到了眼睛,擠吧兩下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
掀起衣襬抹了下眼淚,手撐地挪了挪身子,拿起一把腰果酥,嘎巴脆的咬了幾口。
咋整?
撒嬌的女人好哄,生氣的女人也能哄一鬨,悶不作聲的女人哄不了。
她對你的一切行為,已然是失去了興趣。
討好是沒有用的。
吱嘎,門開啟了……
背後的門突然開啟,白亦嚇了一跳,慌張地滅掉煙,乖乖的把手放在背後,塞進了繩套裡。
當真是一副怕老婆的模樣啊,表現出任你懲罰之姿態。
若心自然知道他是在演戲,不過在門開的那一刻,還是被他這舉動弄得心情好多了。
喝了酸梅湯似的,堵在心口的一口悶氣,很舒服的嚥了下去。
“我又沒綁緊實,裝什麼裝,哼。”若心小碎步往洗手間走著,憋憋道:“地上涼,趕緊起來吧你。”
“哎!”白亦喊著哼哈一聲,腰一用力,直接站了起來。疑惑地看著她進入洗手間,也不明白她為什麼心情突然好了。
但是知道,她此刻進入洗手間,脫褲子放屁去了。
她不是因為腸胃不好才那樣,自從穿上了昂貴的內衣之後,更是講究了。
濁氣中可能會含有充滿細菌的糞便飛沫等雜氣……
據說有實驗室做了實驗,具體真假不清楚。
白亦蹦蹦跳跳著進入臥室,等著若心回來釋放情緒。
這個時候,也只能乖乖地充當情緒排洩物了。
……
“我來準備晚餐吧。”若心坐在梳妝檯上,梳著頭髮,轉頭看著還蓋著被子吹空調的白亦,輕聲道:“我已經通知聽雨姐趕過來了。”
“去工廠裡吃吧,殺頭豬。”白亦說著掀開被子,順手疊著被子說:“再過些日子就要國慶節了,想去哪裡玩?”
“拖家帶口的,節假日人那麼多,哪都不想去了。”若心拿鏡子照著脖子,拍著粉撲說:“好累,都不想動彈了。”
白亦扯過來沙發凳,坐在若心後面,幫她盤著頭髮說:“我們有飛機怕什麼,兩個小時就能到達石奶奶家。”
“行,聽你的,哎呀!你又要幹嘛呀?”若心忽得身子一空,落在白亦身上,扭頭嬌怪道:“沒完沒了呢你?”
“你不是說累了麼?我來?”
“真是討厭,留著力氣殺豬吧你。”若心仰起小臉,迎上又是滿滿動力的臉,勉強擠出示弱的笑意,“不鬧嘛。”
“對你,永遠使不完力氣,來吧孩子她媽……”
“哎!吹吧你!”
“你不也吹過麼?”
“哎……”
車上
“家裡要不要重新裝修一下?”白亦貼上尼古丁貼,踩著剎車燈紅綠燈,“家裡的吊燈都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