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都這麼能裝麼?面對鏡頭都不害羞,拍都拍了,有什麼可害羞的?電影裡演的可比這個激烈多了。螢幕又大又高畫質,表情和音質更到位。也沒見他們宣傳電影時候紅過臉……那個男的是誰啊?”
白亦說著把手機裝進口袋後,又摸出了原本裝著零嘴的塑膠袋,用樹枝把地上的黑色小片衣裝進了袋子裡,“真沒素質,亂丟垃圾。”
納蘭豆豆聽著,有些莫名的怒氣從身下升騰了起來……
被人撞破好事兒,何況是見不得人的事兒,當事人豈不會感到羞恥?
你居然說有啥害羞的?
本身在納蘭豆豆眼裡形象不好的白亦,她聽著這些話,覺得他話裡透著酸溜溜,是在眼紅那個男導演吧?
恨不得剛才馬背的男主是你自己吧?
“是一個成家的導演來著,沒想到那女的膽子真大,倆人這一逮到機會就...也不怕傳出去,真是不要臉,真不知道他倆是怎麼想的……”納蘭豆豆厭惡地看著離去的倆人,轉頭又皺眉瞅著撿垃圾的白亦,不理解中不悅道:“你這是在幹嘛?”
“撿垃圾啊。我不喜歡在山地裡看到垃圾,我有點兒有那麼點的強迫症。”白亦說著拿樹枝又扒拉幾下雪堆,沒找到其它垃圾後,丟開樹枝嘀咕道:“這倆人是真玩真的啊,膽子的確夠大。”
“什麼意思?”納蘭豆豆說著跳下了馬,想到剛才狗男女的一幕,越想越噁心,口袋裡摸出對講機,按著按鈕說:“西邊小樹林三棵樹下,來幾個人,把樹砍了燒了。”
“我是說那女演員,也不怕大了肚子。”白亦把塑膠袋掛在了樹上,想著自己意外有過幾個孩子,口袋裡掏出瓜子,磕著說:“何苦呢。”
“何苦?你心疼剛才那髒乎乎的明星了?呵,你倒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敢心疼啊,你這、哼!你們男人真是的...你不也...那個女的也許巴不得有了,好上位呢!”納蘭豆豆用很不喜歡的眼神看著白亦嗑瓜子,“你管人家那麼多幹嘛?你嘴怎麼這麼就閒不住啊?”
白亦沒有立即回答她的話,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圍著三棵樹轉了一圈,“我不是心疼那演員,而是...咳咳……這樹送給我,不要燒了好不?”
“你要這三棵樹?”
自從下馬開始,白亦言行舉止異常,根本不像是個正常人。
聽他說要這三棵樹,更是不解。
你家有的是山頭,你要這破樹幹嘛啊?
我要燒掉這三棵樹,是因為剛才那倆人汙染了這裡,就是覺得噁心,才要燒掉的啊。
“不,這不是三棵樹。”白亦輕輕搖了搖頭,伸手遞給納蘭豆豆一把瓜子,“嚐嚐?現在瓜子可不多了。我自己種的,原味的,老香了。”
從小受過家族禮儀的納蘭豆豆,有著檯面上的淑女形象,豈能當街嗑瓜子?
雖然聞著瓜子香,也想嗑一嗑,但是修養的定力還是有的。
輕輕搖著頭嚥下口水,強忍著想噴人的怒火,還是禮貌道:“白先生,您是什麼意思?明明是三棵樹,為何說不是三棵樹?”
白亦摸著樹幹說道:“它們只有一個底下樹根,這叫兄弟樹。比較少見啊。”
納蘭豆豆聽著心裡咯噔了一下,難道這傢伙發現了天材地寶?
這棵樹是寶樹?
但是,看他淡如落雪的表情,面無喜色,又立馬否認了。
眼前的這傢伙,城府可沒深到面對寶樹會波瀾不驚,這一點納蘭豆豆是可以確定的。
而且,也確定他也是修煉者了,不然,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要一棵樹……
這片林子存在很長時間了,林子裡的確也種植了有年份的人參之類的藥草,不過都圍了起來。
奶奶平時也過來這裡逛一逛的,這棵樹絕對不是什麼大寶。
如果是寶樹的話,肯定早已移植到家族藥園裡去了。
但是他想要樹幹什麼?
估計他是不會說實話的,怕自己知道了用途,怕開高價。
這傢伙可真小心眼啊?
自己找他來是和解的,自然是準備了禮物,豈能是小氣之人?
正好,不用多餘的破費了,你要樹,送你就是了。
但是好奇心上來了,於是捱過白亦腳步,隔著三步,探頭問道:“你要這棵樹幹嘛呀?”
其實,納蘭豆豆想錯了。
白亦早年間,在野外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啊?
所以,見到這同根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