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咱不是做棉花大宗生意麼?可以搞紡紗、織布,這塊利潤穩定啊!”陳主任說完幹了一杯茶,給我和馬大哥續了茶水之後,自己也續著杯,說:
“都是順手可以乾的生意嘛,再整個印花廠,唰唰地印花嘛!還不怕來錢?唐家不是有布行麼?完全可以搞的嘛。”
“產能飽和了啊,賣不動了啊。”我轉頭接過做飯阿姨端來的白切鴨子,放在桌子的同時道謝一聲後,撓了撓眉頭。
我一撓眉頭,立馬有身後桌子的女助理給我遞過來溼巾。
這
這員工被培訓的也太能給老闆裝逼了吧?
馬大哥也被震驚了,笑臉呵呵。
只見他肚皮聳動了一下,一股氣似乎被嘆息給壓了下去。
他是擔憂我的人生變了味道。
我似乎,在人生道路上已經變了味道。
我想我可能想多了,可能助理以為我在挖鼻孔,順手給了我溼巾。
馬大哥很疼我,當真是把我當他的弟弟。
這種弟弟,更多是像對待兒子似的。
跟他做生意合作,他永遠想的是,這些錢將來都是給兒子留著的。
留給我這個似兒子的拜把子弟弟的。
過去馬大哥很有錢,最早就是玩大哥大的,我不靠他。
他不是不管我,是透過馬龍來給我帶飯,有好吃的不會忘記我。
知道我好自尊,所以不會直接出手。
我學生時代也有幾個好朋友。
有時候,去人家裡蹭吃幾頓飯,我能感覺到同學的為難。
不是同學小氣,而是對方的父母有意見。
所以,我很少去同學家裡。
馬虎大哥是懂我的。
怕我不小心吃了臉眼色,多想。
畢竟那時候的我,很敏感的嘛。
正常的事情落在我眼裡,會把敏感放大。
他靠我,又發了更大的大財,卻不跟我爭利益明算賬。
分揀公司他前前後後出了5000萬,比老姐還要多。
後來我把其他省份的分揀公司賣掉了,按照股份比,他可以拿走比任何人還要多的錢。
但是,他就說這個是給孩子們的,一分錢沒有拿。
我想,也許是他這個歲數,有些東西看的比錢重要的吧,畢竟他也不缺錢。
就像我,口袋裡有一千萬時候,讓我做公益,我可能一毛不拔。
很摳。
但是現在的我,讓我拿出做錢公益,可能也不做。
可是,我還是拿出了一百億給唐紅。
這一百億投入了海外孤獨家園網站運營上。
不是我人多好,我是為了唐紅丟失的弟弟妹妹拿的錢……
我也在乎錢,不會輕易拿出錢。
但是,讓我拿出錢,要看是給誰花。
“老闆,你剛才說紡織品產能飽和了,沒飽和啊!那也看什麼布料了。我們可以搞有機棉啊,可以搞彩棉啊……”陳主任低頭彎腰晃了晃桌底下的水桶,放斜了之後,按著煮茶按鈕,著急道:
“我在南州幹了20年輕紡城物業裡的會計……老闆,這個園區絕對有低價拿來下的撿漏機會,這麼大產業園,一時半會兒沒人接手的啊!現在對方著急出手……”
我不知道她這個年齡的人,為什麼:()別太努力,老婆被人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