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也是在百年虎骨酒下,喝得臉紅耳燥,口舌乾燥。
白亦抬頭看著,比之前明顯更加飽滿狀態的納蘭豆豆,說:“豆豆,先給我來大杯水吧,有點熱啊,來冰水吧。”
“等著。”納蘭豆豆說著,彎起膝蓋,挺正身子輕輕放下了酒杯,轉頭看著白亦說,“疼痛加重了?有什麼不得勁的地方,你要及時說出來。”
“沒,牙疼似的疼痛減少了很多,只是身子不好挪動,一動就疼,但是,總擺著一個姿勢也疼。”白亦說著,又微微抬起膝蓋,調整了身子,斜著靠在沙發頭上。
“你這是神經壓迫到肌肉了...哎,你這麼年輕居然,這都是老年病啊……你這還真夠麻煩的,估計你晚上疼得睡不著覺。”
納蘭豆豆像是對老朋友似的說著,起身走到飯店款飲水機旁,拿起水壺,大方蹲姿接起加熱後變成的常溫水。
可不敢彎腰了,這傢伙眼神不老實……
來回走了三次,把羊湯和下酒小菜也一併端到茶几上,挪過來餐椅,坐在白亦斜對面。
“這是藥膳羊湯,都喝了吧,出出汗多排排水,對你身體有好處,可以減少尿酸之類……”納蘭豆豆很護士的眼神看著白亦,說著翹起二郎腿,彎身夾了塊兒幹炸面裹幹辣椒,嚼吧說:
“今晚風大,你回去也不方便,再說明天你還要複檢的,跑來跑去怪麻煩的。晚上住在我們這裡的客房如何?”
納蘭可不想放走白亦啊,自己的面板病還要靠他呢……
“也行,你這裡離動車站遠麼?”
白亦想著明天還要接孩子們,夜都深了,迴天都分公司大廈也不方便,乾脆晚上住這裡得了。
再說,林沁月和雷擊木的事情,還沒搞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