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天高血壓暈倒後,人是醒來了,但是還不能下地,只能躺著。
作為大公司的老闆,他病倒的謠言滿天飛。
說什麼他跟某美婦被人家老公堵在酒店房間裡,受到驚嚇了,說什麼的都有。
醫院外面聚集了不少各大八卦記者。
唐若心心煩意躁,不想外界打擾她們一家三口的第一次相見,連過來探望白凌天的雲絲和唐蘭,只是和林沁月說了幾句話後,也被勸走了。
電話裡唐若心說,她想一家三口人好好聚一聚,也想冷靜冷靜,不用白亦他們過來了。
她們一家人總算是團聚了。
白亦掛了電話,很是舒心地笑了笑,轉頭對急推輪椅的豆豆說:“哎呀,顛到我了,疼,別那麼急。”
“對不起對不起……”豆豆說著,連忙把輪椅從盲道上偏移到平坦的地面上,“不去醫院了?”
“不用去了,人家無大礙。”白亦對豆豆說完,轉頭對生活助理說,“你叫小李子過來,讓他把錦盒現在送到聆聽雨手上,現在就出發,坐飛機去。”
安排完人,白亦給木魚魚打了過去電話,說下午會議結束後看孩子們去。
電話裡的木魚魚話不多,很快就掛了電話。
不過,在群裡發了不少孩子們在雪地打滾的影片。
“你不叫孩子們來這裡玩麼?”納蘭豆豆推著輪椅,走在下雪的路上說。
今日無風,落雪暖天。
“他們在另一處度假村上玩,人比較多。玩完那邊,再過來玩這邊。”白亦看著手機影片說著,抬頭突然看到熟悉的身影在雪地上耍來耍去,“桃子!桃子!”
“白哥?你這是怎麼了?”車桃桃抬頭看到白亦,連忙放下手裡的雪球,跑了過來蹲在他跟前,相當緊張道:“你什麼時候瘸了?”
“沒瘸,騎馬閃腰了。”白亦上下掃了眼,外套大衣裡穿短裙的她,教育道:“光著腿不冷啊你?穿這麼少?”
“什麼眼神啊你,我穿膚色打底褲了,一點都不冷。”車桃桃說著站起來,略帶敵意的目光瞄了瞄納蘭豆豆。
“別那麼看人家。這位是納蘭豆豆,這是車桃桃……”白亦介紹著,問:“桃子你怎麼過來了?”
“雲姐叫我過來的,我也是剛剛下的飛機,她叫我在這裡等她。”車桃桃跟白亦說著,看著豆豆點著頭打了個招呼。
豆豆也笑著回了個禮。
“少跟她混,你看你穿成這樣……”白亦看著她性感的低領緊湊的著裝,很是亮人的眼睛,搖了搖頭,“你這幾個月去哪裡了?”
被人教育,桃子噘著嘴捂了捂大衣, “我爸爸去世後,我散心去了唄。”
“你哥呢?”
“我哥哥在南州。”
“嗯,有空跟你哥喝杯酒。”白亦想著這個老朋友好久沒見了,倒是想聚一聚了。
“行,我幫你約。”車桃桃說著,唇角勾起一抹壞笑,彎腰對著他耳朵,悄悄說:“哪個馬兒沒吃飽啊?讓你閃了腰?”
“邊兒去。”白亦說著,彈了她一個腦瓜崩,仰頭看著納蘭豆豆說:“你這是要推我去哪裡啊?”
“帶你去騎馬咯,咯咯……”納蘭豆豆笑著,便在平滑的雪地上,快速推了推輪椅。
很快來到尼姑庵山腳下,豆豆仰頭看著臺階,心情略微複雜地說:“我奶奶都告訴我了,她是誰。你也應該知道她的身份了對吧?”
“嗯。”白亦點著頭,回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爬臺階的車桃桃。
幾月不見,桃子重新變回活潑的模樣了。
“她總算走了。”納蘭豆豆眼裡閃過一絲傷痕,“你們總算把她帶走了。”
聽著她這話,感覺林沁月和納蘭家裡人有故事啊。
但也不好直接問。
“走吧,帶你去逛一逛,飯點兒還早著呢。”納蘭豆豆說著,輪椅沿著山腳下的梅花林推了過去,“你知道昨晚又發生什麼大事情了麼?”
“什麼大事情?”白亦止住她推輪椅,提起坐久了不得勁的沉重身子,拿起柺杖站了起來,轉頭對著桃子招了招手,讓她跟上。
“有境外人員,透過無人機在我國境內投放了大量的變異蟲子的蟲卵……”
“我去!誰這麼無聊啊!這特麼的一幫無能無賴的分子……這蟲子只要天氣變暖,三天就能繁衍下一代,蟲子都抓到了麼?”
“怎麼抓?那片方圓十里已經封鎖了,不過,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