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睡著時候咬我,也是詭了,每次半夜就從他媽懷裡醒來,翻到我這邊……”
“……”
“……”
“咳咳……你們別誤會,我不是大爺,我是大媽……”
“……”
“……”
“要不要老孃我掀衣服給你們看?”
大娘說著摘掉帽子,就要掀開上衣,這時候一人瞅著她說,“這,這不是....這不是洗浴界航空母艦級別的老春媽麼?您好您好,我是醜大鴨洗護品的代表……見到您實在是太高興了,您是我的偶像,您長得真漂亮……”
本是悄悄細語聲,結果越說越吵,嗡嗡地讓人頭大……
“都安靜了哈,大家請安靜了,不要打擾醫生用針,醫生用針非常消耗精力的,請移步,謝謝……”
小李子說著,環視了一圈屋內的一圈人,一邊輕輕推著人群,噓噓著手指:“請回避,謝謝,謝謝……”
額頭冒汗的白亦總算覺得這小李子還算是有兒眼力見的,還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了。
醫生進入到包房裡,時間也不過是過去了七八分鐘。
這會兒,時間才6點多一點點。
在針灸麻醉下,白亦可以勉強抬起了上半身子,雙手支撐沙發,膝蓋離地看著退去包房的人群,總算鬆了一口氣。
也看到老姐唐蘭也退場了,門也是關上了,可是剛鬆一口氣,冰涼的觸感在腰下按了按,白亦當場敏感的打顫腿子說:“別,別……”
豆豆聽罷,立馬從衣服裡抽回了手,有點兒不知錯所了。
“不可諱疾忌醫。”馬醫生說著,把白亦的衛衣褲往一側拉下一丟丟到腰根處,只露出了一點點的白白。
“這個位置是因為頸椎……咦?凍傷過?還是被摔打過的?”馬醫生說著按了按,似乎看出來這傢伙家庭地位低,猜測膝蓋疼是詭了,屁股紅是被打了,不過的確是有凍傷過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