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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勞省議員(一)

一眼右上角的時間,他退出了監控室向舞臺走去。

“我遲到了?”登上舞臺,安室透明知故問。

方津杏仁和蘇格蘭同時轉過來看他。

“沒有。”方津杏仁先說。

但是安室透此時顧不上她了。

那個身影讓他感到熟悉的人,轉過身來,露出了他所熟知的一張臉。那張臉上和他一樣,此刻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強裝著鎮定,勉強維持面色不動如山的表象。

只是他們之間太熟悉了,熟悉到眼角眉梢細微一個動作都能知道對方要放什麼屁。>r />

“你是波本吧?”

方津杏仁的聲音及時把他們拉了回來。

安室透笑:“你們好,方津杏仁、蘇格蘭。”

“那個,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方津杏仁說,“因為我的工作性質,還請兩位在日常生活中不要使用代號稱呼我。”

蘇格蘭沒說話,只有波本給了她眼神回應。

方津杏仁緩了口氣:“本名是杏染春雪,藝名yuki,組織以外的工作是在做偶像。經紀人和工作人員一般都會直接喊yuki,不介意的話你們也可以。”

這點基本資訊,早在波本拿到方津杏仁照片的時候他就已經查清楚了。

唯一的問題是——

“波本。”他沒有要交付其他名字的意思,“目前的工作是你的保鏢。”

“蘇格蘭。和他一樣。”

春雪:她決定以後有什麼事都跟波本說。

“具體的任務,朗姆說等我們三個人見過面以後才會告訴我,所以明天彩排之後我會向你們轉達任務內容。”

“ok。那今天就這樣?”

“是的。”

短暫的接頭是為了讓他們彼此確認身份,目的達成,三人也就相繼離開了體育館。

安室透繞回了監控室,從監控裡確認方津杏仁已經離開了米花體育館他才去路邊找他的車。他坐上車沒急著啟動,慢悠悠地繫好安全帶,聽到後車門被拉開,他唇角微勾。

後視鏡裡,景光也朝他笑了一下。

“畢業之後就沒怎麼見過,你說你有機密任務,沒想到是這個。”

“你不也是一樣嗎,蘇格蘭?”

景光笑了笑,輕踢了一腳車座:“你該開車了。”

“是是。”車子緩緩啟動,匯入車流,“你的任務也是方津杏仁嗎?”

景光抬眼:“保護和監視?”

安室透輕哼了一聲:“沒想到到了這裡還是和你搭檔出任務。”

景光:“剛看到你我還以為見鬼了呢。”

“你以為我就不是嗎?”又路過來時的同一個路口,也是紅燈,等紅燈的間隙,安室透側過臉去看那幅掛牆海報,“你有調查過她嗎?”

“沒有。”

“我讓人去公安系統裡查過。”綠燈亮起,“如她所說,偶像yuki的本名的確是杏染春雪,但杏染春雪的人生履歷像是被人刻意修飾過一樣,平凡到不像是組織的人。”

“杏染不是她的本姓。”景光說,“我見過她。”

安室透有些意外,透過後視鏡傳遞了疑惑的視線。

“她和我們同一個高中。”

“嗯?武偵?”

“嗯。狙/擊科的後輩。”景光斂眸,“雖然也只見過一次,不過我確定就是她。”

“我沒問你這個。”安室透說,“你們見過,她不會認出你嗎?還是說你剛剛做了什麼措施?”

景光搖了搖頭:“不會,她沒見過我。你應該還記得武偵的戰姐妹契約吧?”

“當然。”

戰姐妹。

東京武偵高中特有的一種制度。在雙方同意的情況下,學院的學生可以和前輩結契約,契約成立,前輩會像姐妹一樣培養後輩。契約存續期間,戰妹可以接受來自戰姐的特別訓練。同理,男生之間如果和前輩結契約則可以用戰兄弟相稱。

景光回憶:“我有一段時間陷入了瓶頸期,老師建議我去找個後輩培養換換感覺,當時老師給我推薦的後輩名單裡就有她。名單裡的每個後輩我都有去觀察過,我本來已經選定她了,結果在我敲定人選後的兩天就有訊息說她重傷住院,這件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重傷住院?”安室透皺眉,“這麼巧嗎?”

“我當時也覺得奇怪,但老師也沒什麼理由騙我,所以就沒有深究。事後我留心去過幾次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