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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手

,偏頭在她耳邊輕聲說:“你好,未婚妻。”

他等這一刻等了多少年,而這僅僅是開始。

突如其來的動作,溫書渝僵住了,心臟略微一顫,酥酥麻麻的電流之感傳遍半個身子,下意識想掙開。

身側的江淮序察覺她細微的動作,越握越緊,甚至用修長的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虎口。

“乖一點,未婚妻。”

揉搓的動作不輕不重,溫書渝感受到他指腹的摩擦,癢癢的、麻麻的。

她就知道,江淮序一點也不正經,溫書渝小聲警告,“江淮序,你鬆手。”

掌心在冒汗,再這樣下去會暴露她的緊張。

男女力氣差距過大,憑溫書渝的力量,掙脫不了。

作為主角,全場的焦點,她不敢太用力。

“不松。”江淮序勾了下唇角,“未婚妻,稱呼記得改一下。”

稱呼,未婚夫。

溫書渝睇了他一眼,微笑咬牙一字一頓地說:“你就做夢吧,江、淮、序。”

比起他們,最開心的莫過於雙方父母,“兜兜轉轉,還是做成親家了。”

話落入溫書渝耳中,兜兜轉轉,她還是和江淮序結婚了。

小時玩過家家,設想過結婚的場景,沒想到,有一天成了真。

訂婚宴結束,兩人踏上拍攝婚紗照的旅程,前往南印度洋的著名海島——羅曼海島。

如尋常情侶一般,一步一步循規蹈矩,完成結婚的手續。

10個小時的飛機,落地普羅曼酒店。

離開了父母的視線,溫書渝恢復愛答不理的狀態。

下飛機,江淮序十分自然地拿起溫書渝的一切物品。

溫書渝撩下頭髮,戴上墨鏡,“戲過了,江淮序。”

江淮序挑挑眉毛,“給未婚妻拎包,很正常。”

免費的勞動力,溫書渝樂得自在。

沿著環海公路一路向東,潮溼的海風攜帶鹹鹹的味道。

清澈碧藍的玻璃海,渡上了一層金色的餘暉,白色海鷗低低飛過。

溫書渝推開工作人員定的海景房,轉了一圈,偌大的套房內,就一張床。

江淮序在沙發坐下,“我睡沙發就行。”

“你想睡床也沒有。”溫書渝拿起洗漱包走進浴室。

舟車勞頓,她只想補眠。

“散落的月光穿過了雲,躲著人群,鋪成大海的鱗。”溫書渝邊洗澡邊哼歌,好不愜意。

路過鏡櫃時,溫書渝嚇了一跳。

來海邊拍攝,只帶了吊帶睡衣,完全沒想過,和江淮序住一起。

溫書渝手指勾起睡衣的肩帶,超低的v領胸口,裙襬堪堪遮住大腿。

比情趣內衣好一點點而已。

沒辦法,溫書渝硬著頭皮對外面喊,“江淮序,你閉上眼睛,我喊你睜開你才能睜開。”

江淮序回頭瞥一眼衛生間,“好。”

溫書渝悄悄開了一個門縫,江淮序正在低頭玩手機呢,迅速跑到床上,身體全裹進被子裡,只露出一個腦袋。

“好了,不準往這邊看。”

江淮序用餘光掃了一眼,嘴角勾起,在防誰呢?

趁江淮序洗澡之際,溫書渝去桌子上拿水喝。

悶死了,熱死了。

慢悠悠喝了一杯水,溫書渝聽到開門的聲音,大聲喊:“江淮序,閉上眼,不該看的別看。”

江淮序一邊擦頭髮,一邊不疾不徐走到床邊,雙手撐在溫書渝兩側,居高臨下地注視她,眼裡點點笑意,“未婚妻,你在防誰呢?”

眼前的男人裹挾著溫熱的潮氣,髮梢滴水,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滴在溫書渝白皙的鎖骨上。

猛然一涼,溫書渝雙手攥緊被子,閃爍其詞,“防誰你心裡清楚。”

面前的男人嘴角彎起,喉結緩緩滾動,倏然俯下身,貼著她的耳朵,

“未婚妻,你覺得我要想做什麼,你能防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