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和蜀王殿下切磋,不小心傷著蜀王殿下了!”藍斌一本正經道。
“表舅,你什麼時候…”
朱雄英剛想說你什麼時候和蜀王叔切磋了,剛剛明明是和我們一起玩遊戲。但看到藍斌眨了眨眼睛,反應了過來:“表舅,你下手太重了,下次注意了!”
“是,長孫殿下!”藍斌裝模作樣,行了禮。
“表舅,走吧!我們繼續玩!這次你當老鷹,我當母雞!”
朱雄英笑了笑,拽著藍斌,繼續在院內玩了起來。
下午,藍斌和藍靈兒,陪同朱雄英一行人,來到常府,探望朱雄英的外祖母,也就是藍斌的姑姑,開平王常遇春正妻,藍玉親姐姐常藍氏。
因為藍府和常府的親戚關係,且藍斌和藍靈兒以前又常來常府,所以到了常府,沒等門子進去通報,就帶著朱雄英三人,如同進自己家一樣,直接走了進去。
剛進入常府不久,藍斌就發現常府的奴僕、婢女個個神色凝重,隱約還能看見一抹慌亂,心下好奇,攔住一個剛行禮的奴僕,詢問道:“我看你們個個神色慌亂,常府可是出什麼事了?”
“回表少爺的話…”
“藍斌,靈兒,雄英,你們怎麼來了!”
奴僕正恭敬回覆時,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藍斌看去,三表哥常森帶著隨從,快步走了過來,笑呵呵道:“大侄子他們想外祖母了,我和靈兒帶他們過來探望姑姑!”
“我娘也想雄英你們了,一直唸叨著什麼時候進宮看你們呢!”
常森朝朱雄英笑了笑,不經意看到朱雄英身後,怯生生的朱允熥、朱氏二人,來了興致:“允熥你們也來了!”
說起來,這還是朱允熥、朱氏第一次登上常府的門。
畢竟他姐姐常氏,剛生朱允熥不久就病逝了,且朱允熥和朱氏年幼,又沒人帶他們出宮。自然沒機會來常府。
此時朱允熥和朱氏登門,讓常森很是歡喜。
稍作寒暄後,藍斌詢問道:“三表哥,常府可是出事了?”
“唉,你姑姑前兩天染了風寒,吃了三副藥還不見好,愁死人呢!”說起這個,常森臉上多了一絲愁容道。
他母親藍氏,今年快五十歲了,上了年紀,最怕染上風寒。
風寒雖然算不上什麼大病,可治療起來也麻煩,而且一不留神,還有致命之威。
如今藍氏連吃三副藥還不見好,常府上下都有些慌了。
藍斌還沒說話,朱雄英眼睛亮了,急匆匆道:“舅舅,外祖母確定是染的風寒?”
“雄英,我娘生病了,你很開心嗎?”常森看到藍斌臉上喜色,臉拉了下來,痛心疾首道。
他娘可是一直很疼朱雄英的。
雖然因為規矩多,他娘很少進宮探望朱雄英三人,但他娘心裡一直惦記著朱雄英三人,還次次拉著他們兄弟三人,耳提面命,讓他們照顧好朱雄英三人。
照顧好他們病逝的姐姐,留在世上的血脈。
而現在,朱雄英得知他娘病了,非但沒有關心,反而還有那麼一點喜色,著實讓他心痛。
朱雄英忙道:“舅舅,你誤會了。外祖母染病,雄英痛心都來不及,又怎麼會開心呢!”
“那你這是…”常森臉色緩和不少,狐疑道。
朱雄英笑道:“舅舅,你有所不知,表舅手上有一款神藥,治療風寒有奇效。前些日子,我皇祖母染了風寒,都是用我表舅獻上的藥,才治好的!”
他這麼一說,常森倒是想起前段時間,藍斌因獻上天花瘟疫之法有功,皇上下旨嘉獎時,曾提過藍斌給皇后獻藥的事。
只是聖旨上,僅僅提了一嘴,語焉不詳,且又牽扯到宮闈之事,瞭解不多。
而現在看來,藍斌獻給皇后娘娘的藥,必定是治療風寒的藥。
不由得露出喜色,急忙道:“表弟,雄英說的可是真的?”
“姑姑,若是染得風寒,我手上的藥,確實對症!”藍斌點了點頭。
常森又道:“那現在,藥在何處?”
“藥在家裡,我現在就回去取!”
話都說到這份上,藍斌沒有遲疑,匆匆說了一句,又和藍靈兒等人交給常森照顧後,轉身離開了常府。
而常森則帶著藍靈兒一行人,進了後院,探望常藍氏。
藍斌匆匆回到藍府,因為大蒜素沒有存貨的緣故,花了些時間,現做了一份,裝進琉璃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