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賁營的秩序很嚴格,儘管現在是夜晚,還是維持的井然有序。
站崗都是五步一人,有眺望臺景樓,還有吹火連煙崗。
這些都是迅速反應的物具,萬里長城這麼綿長,警覺的用具,都是安置有例。
“落鑫將軍,虎賁營的外頭喧鬧,枯海東帶著三名陌生人,居然闖過了防禦線,數十名虎賁軍士都被鎮壓。那些人修為都很高,我們都不敢過於造次!將軍,按照時間計算,很快就能夠闖過來!”
虎賁軍的統領人物,立馬報告事態嚴重性,心裡亂如熱鍋上的螞蟻,剛才遠遠的注視,就有數十虎賁軍攔截,卻被塔答隨手揮袖,全部風捲殘雲般吹的人仰馬翻。
“報告落鑫將軍,那些人進來核心軍仗,說點名要見…”
滿臉是血的虎賁士兵衝進來,直接就是單膝跪地,他的腦袋都是血,不過是他害怕責罰,自己磕破的傷口。
儘管滿臉都是血,卻一點兒都不嚴重,虎賁軍都是氣血旺盛,破開一點點面板,就有大量鮮血。
“點名什麼?見誰?”
怒氣爆發出來,聳著肩膀不在乎,他可是姓落是皇親國戚,整個落月帝國高層,何人敢於打壓落姓?
“回稟落鑫將軍,那些人點名要見你,還要你好好反思,走路過去的時間,必須想清楚自己的過失!說話的人是名中年,有涅盤期的實力,我細微的感覺,明顯比您強大一些!”
心慌的冷汗咕咕冒出來,士兵太知曉落鑫,打罵軍士就是小心情,如果生氣起來,都是關押罪罰牢獄,一輩子別想著翻身。
肆意妄為。
為惡壞德。
這些人高高在上的,哪有半點善良人格。
皇室都是爭權奪利,國度許可權的武者裡面,不就是暗裡捅刀,明裡假仁假義。
一腳踢開這名士兵,落鑫穿起來鎧甲,表達著故意怠慢,幾名核心士兵跟隨,跟著身後全部緊張兮兮。
虎賁營的議事殿,往往需要重要會議,此處才會人滿為患,現在各種關鍵人物都是在此瞭望,脖子伸的老長。
軍案的座椅處,青年漠不關心,既然要塔答出手,就給對方解決,把玩著虎賁軍的印璽,根本沒有在意無數眼神。
“枯老,他們怎麼傷害你,怎麼施展官威的,你待會兒好好對付,腿腳已經被打斷,需要復原的話,要很多代價呢?”
朝著枯老使眼色,老頭立馬就明白,因為修為身份低些,落鑫沒少玩弄自己,就算是斷了腿,也是對方的算計。
此仇已經記憶猶新,武者斷了腿腳,就是奪了希望,不過煉神武者而言,若是有寶藥服用,還能恢復過來。
“我向家族申請了寶藥,能夠復原我的腿,就是時間有點長,足足半個月還沒有到。這落鑫害我斷腿,還每次挖苦欺壓我,不過到底是落姓,我就小懲大誡,好好的毆打一番,算是告慰所有軍士,讓他們心裡舒坦。”
回想起來這段時間,落鑫指揮虎賁軍戰鬥,從來都沒有親自交手蠻夷,只知道催促督戰,明明就是些煉神蠻夷來襲,也是不敢於露面出手,蠻夷的威風越來越漲。
長城虎賁累如狗,落族將軍懶如蟲,蠻夷煉神嚷如蠅,牆裡都是空架子。
這是拓塵爾蘭沙漠的民間說辭,說的就是落鑫還有蠻夷,民間小孩吃著發黴糖果,就是這麼宣傳,好些士兵承受不住,選擇做了逃兵。
追隨。
就是善主事。
託付。
必然胸襟寬廣。
這樣的軍領人物帶領,遲早就會死去,還不如早早跑路。
這就是逃兵的思想,沒有膽氣沒有骨氣,就算是有點血性,都是自以為擁有的傲色。
將軍已經如此爛尾,士兵還能怎麼審視,頭足都是逐漸腐敗,身體只能慢慢腐朽。
“枯海東,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勾結外人打傷虎賁軍,還讓我好好的反思,你們枯家死了枯劫,就是沒有牙齒的野獸,就要給我好好趴著。”
氣勢震懾四方軍士,上千虎賁軍都是過來,這些人都是狠角色,上千虎賁軍士,還有軍陣殺伐術,聯合落鑫殺敵,就是涅盤後期也能擊退。
“你們枯家就是沒用,族長被蠻夷殺掉,還十大強者人物,就是水分的料子!斷腿就滾回去養老,好好帝都享福吧?湊邊境來幹嘛?把你枯家軍交給我,好好混吃等死!”
冷意颼颼的暴露野心,落鑫一股子決意,趁著這次動靜,掌握枯家的軍士,拓塵爾蘭城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