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你費心,我覺得自願說出口,和被迫說出口是兩碼事,望你心中自有分寸 考慮周全。”
沙無痕咬牙。
“嘿,怕了吧。”竹若文在一旁說道。
“你所隱匿方式躲不過我的眼睛,那秘密也同樣躲不過我的眼睛,地圖就是在那群孩子的床底下的密道中。”
沙無痕一驚。
已經將沙無痕完全看破的年安再度開口:“混沌終將卷沙來,念珠使者渡海到,潛源探奇原,步空入寶殿,掃進黃沙,重振步宗。”
一生兩命光暗合,重建貓土則日來。
年安沒有將這句話說出,而是仔細思考。
光與暗是指韻力與混沌,一生兩命難道是指韻力和混沌的生命體,重建貓土則日來,難道會有註定之貓完成使命?
“閣下到底是誰。”沙無痕問道。
年安想著這些傳言,隨後呼氣:“罷了,無關要緊。”
“嗯?你剛剛說什麼勞煩再說一遍。”
“不用說了,我們走。”年安伸手打斷想要說話的沙無痕,對著一旁的竹若文說道。
看著瞬間消失的年安與竹若文,沙無痕上前一步,發現連沙子上都沒有兩貓留下的腳印痕跡。
“我們為什麼要走啊?”
“我看到了步宗宗主風無忌。”
“那又如何。”竹若文說完一下子就明白了。
“哦,我懂了,是直接去風無忌那裡,將他的時晶通通借過來唄。”
“不是,那便有一處記載的史文石板,過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竹若文突然呵道:“等等!有暗器!”
年安疑惑看向竹若文,畢竟連自己的眼睛都沒有偵察到,而竹若文卻敏銳洞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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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暗器,在哪?”
竹若文來到他認為是暗器的旁邊,伸手指道:“看!這一坨黑乎乎埋藏在沙子中的,難道不是暗器陷阱嗎!”
年安眼看竹若文要伸手去拿,無奈出聲道:“這是便便,不是暗器陷阱。”
“額......”竹若文伸出去即將要碰到便便的手頓住,隨後光速收了回來。
“便便?我就說那兩個傢伙為什麼百般推脫不來步宗,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反正你也踩不著。”
“這不是踩不睬得到的問題,問題是這是一坨便便啊,便便!”竹若文有些抓狂喊道。
年安左眼一挑,“所以呢?”
“你是不會明白的。”竹若文有些悲痛。
年安白了竹若文一眼:“神經。”
見年安起步,竹若文追上去喊道:“等等我。”
“慢!”
“又怎麼了?”年安回頭。
“天都黑了,熬夜,外加晚上容易起風沙,這對面板不好。”竹若文拍拍自己的臉。
“那先回去休息,明早再動手,也不差這一時。”年安說完便與竹若文準備返回客棧。
年安透過眼睛遠遠看見兩位披著黑色斗篷,其中一隻貓手上還拿著刀。
“看來這步宗也要熱鬧起來了,沙無痕看守的寶藏,真是令步宗的京劇貓垂涎欲滴。”
“隨便他們吧,我得回去睡覺保養我嬌嫩的面板了,我可不想長出皺紋。”竹若文說完快速回到房間。
年安憑空說道:“幻夜,黯派你前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幻夜出現在年安面前:“黯大人說欲速則不達,計劃要推遲一段時間。”
“嗯,我明白了,看來是他出了點問題。”
“無礙,等了這麼久也不差這一時,告訴他,等準備好了再來通知我。”
“明白。”幻夜說完變成一隻鷹飛走了。
清晨,白糖舒舒服服伸個懶腰,看起來精神充沛,而在床上趴著躺著的大飛武崧就沒那麼好了,一個個像是打不起精神。
武崧有氣無力說道:“整晚就聽這丸子的肚子在敲鑼打鼓。”
大飛不想說話,只想安靜趴著。
白糖則是元氣滿滿說道:“精神點兒,今天天氣不錯。”
“我們吃飽喝足,問好路,繼續出發......”在白糖掀開窗戶的簾子之後,外面的沙子直接席捲而來,白糖則是結結實實承受住了大自然的洗禮,而躺在床上的武崧與大飛也感受到了來自大自然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