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走過去,“也交給我吧。”
白糖向小青拍著胸脯保證,“小青姐姐,我一定會努力賺到錢的。”
“嗯,一起加油。”
右星疑惑:“賣藝?這個屁精還會這個?”
左星:“他應該是去講故事,估計沒有貓會打賞的,這些故事是個貓都能知道,早已口口相傳。”
“不過,他們的信念好像開始動搖了。”
右星:“沒辦法,突然遇到這樣的打破認知的場面,動搖是在所難免的,不過以他們來說,給點時間就很快再次恢復。”
“我們跟上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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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左星右星跟著白糖來到一片空地,只不過倆貓是站在高處,但這並不影響他們聽清下面在說什麼。
白糖搖著正義鈴發出聲響吸引附近貓民的注意。
“格外咚鏘鎮的鄉親父老,在下白糖是也,初到貴寶地,為大家講講故事,耍耍把事。”
“大家有錢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貓場。”
很快一個個貓民便圍了上來,期待白糖能夠表演些什麼。
看著這麼多貓民白糖就忍不住得意,“看來我天才白糖還是挺有吸引力的。”
白糖從後用手轉一圈正義鈴,隨後換到前面高舉,最後直直杵在地面上。
“今天我給大家講講京劇貓的始祖,修的故事!”
左星:“我就知道是這樣,我們用去捧場嗎?”
右星:“不用我們去,喏,之前的一胖一瘦倆貓不是來了嗎。”
“應該是悠狸讓來的,不過那隻小貓是雲憂谷的貓,來這看來是為了明月。”
下面的一胖一瘦倆貓立馬拍手叫好。
“好,好,好好好!”
說著瘦貓便從衣袖中拿出銅錢拋給白糖。
一旁的吉祥見狀忍不住問道,“他還沒有開始表演你們就給錢,該不會是他的託吧?”
瘦貓眼看被說中急忙揮手,“去去去,小孩子別起哄。”
身宗城內年安看著身後跟著的紫衣貓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彷彿自己只要在身宗城對方馬上就能找到自己的蹤跡,是哪家大人物的孩子。
年安停下腳步轉頭道:“你跟了我一路,難道不累嗎。”
“哦?我跟了你一路?哈哈哈哈哈。”
“你這貓未免也太自戀,太自作多情了吧,是不是在你身後的貓都是跟著你的?”
“姑娘你這究竟是為了什麼,能否與在下說清楚,還是說,是在下不經意之間得罪了你。”
“不為什麼,不清楚,不知道你得罪過我,就為我樂意。”
看來是之前那句話得罪了她,這年頭當個閒貓也不容易啊。
“這個給你,就當做是在下的賠禮,你看如何?”
紫衣貓看著面前的木雕嘴角一揚,“這不是非賣品嗎,小女子我可受不起,還望先生收回。”
“此物只交有緣貓,緣已來,物應盡,禮得恩怨清,雙雙如願償。”
“嗯哼。”紫衣貓的語氣和眼神似對年安說,不錯,我喜歡,繼續說啊。
年安頭疼,自己雖是無賴什麼都不怕,還能抽空把別人的家給偷了,但她跟在我身後會不會下黑手啊,這樣很沒有安全感,都怪之前被圍攻有貓下黑手落下的心病。
算了,愛跟就跟吧,想到這的年安便將手中的木雕收回,可這時出現的一隻手將木雕抓住。
“姑娘你不是受不起嗎。”
“先生你不是說緣分來了嗎。”
紫衣貓將木雕拿過手打量細摸:“這木雕好像不夠重啊,先生你說是不是啊。”
年安眼睛微微一亮,這丫頭敢在我年安手中佔便宜,我我認,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不過她兒時所在的地方有些眼熟啊,只不過那些身影有些模糊。
紫衣貓用衣袖擋在自己面前,“喂,你在看什麼!”
“切,自作多情。”
“你”
紫衣貓剛想說什麼便看到年安將手指上是一枚鈴鐺伸出來。
“這鈴鐺能夠讓你的頭疼緩解。”
“這鈴鐺能治病?你是醫者?”紫衣貓接過鈴鐺問道。
“我是收藏者。”年安就說了前半句,後半句專門收藏其他宗的珍寶沒有說。
在紫衣貓在看鈴鐺的時候年安便不見了。
“他到底是步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