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人過來了,我還是迴避一下吧!”。
猥瑣老頭說著,變成一道白光沒入林小邪儲物戒中。
“林兄,還請饒了這條妖狐吧!”。
虛空輕微扭曲,崔東山閃身出現在林小邪面前,他手中還拎著一隻銀白色狐狸。
“崔兄,你這是、、、”。
“哎!都怪我玩性大起,沒能把你得話語放在心上!”崔東山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掂了掂手中暈死過去的狐狸,一臉愧疚地說道:“原本,我躲在虛空中幫林兄弟望風,可是,遠處卻出現了這麼一隻妖狐。
它神情緊張地朝我張望,哎,都怪我好奇心太重,就尾隨它而去!誰知道,離開這片區域後,這隻狡猾的妖狐,竟然變幻身形變成了二級真妖,還想吞食掉我!當時,我就發覺上當了,幸虧我還有點保命的本事,結果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崔東山將手中暈死過去的妖狐,隨手,扔到另外一隻目眥盡裂的妖狐面前,悻悻然說道。
林小邪望著地上,兩隻幾乎一模一樣的銀白色狐狸,饒有興趣地蹲下身觀察起來。
就見被林小邪用靈魂烙印束縛住的那隻狐狸,眼神中充滿了惡毒,它衝林小邪噴出一口血水,不顧欲要炸裂的頭顱,飛撲倒另外一隻妖狐跟前,用自己的爪子輕輕撫摸對方的頭顱,眼神中的惡毒變成了柔情。
“吱吱!”過了幾息,它艱難地直立起身子,衝旁邊的崔東山不停拱手,眼睛裡有血淚流出。
“切!你到成了好人了,合著我就是長著一張壞人的臉吧!”。
林小邪苦笑搖搖頭,頓時變得索然無味。
“咳咳,林兄弟千萬不要誤會啊,我剛才也是嚐盡了苦頭,哎,算了,這種丟人的事情還是悶在心裡吧!”崔東山摘下頭頂的虎頭帽子,將上面的泥土抖摟掉,一副苦瓜臉繼續說道:“當時,按照我的性格,原本可以將這隻狐疑掐死,可是,後來才知道,這兩隻靈狐是一對夫妻,也是靈狐一族僅剩的兩隻了!”。
“哦!崔兄弟更是宅心仁厚啊,什麼時候變性子了,竟然,開始為靈狐一族的繁衍擔憂了!”
“咳咳,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你至少等我把話說完吧!”崔東山將虎頭帽子戴上,一道白光自手掌中飛出,正好落在地上暈死的妖狐身上,就見它蹬蹬腿,緩緩睜開了眼睛。
似是察覺到了空氣中的不尋常,它咕嚕一個翻滾,從地上站了起來!
“吱吱,吱!”剛剛甦醒過來的妖狐,看著滿臉血汙,已經脫相的另外一隻狐狸,神情有了片刻的遲疑,然後,它猛然轉回身,露出嘴裡的利牙,朝著崔東山撲去。
“我要和這言而無信的偽君子拼了,你口口聲聲要放過我們夫妻倆,現在,竟然把我愛妻折磨成如此模樣,你、、、與那殘暴的海族有何區別!”。
崔東山長袍一揮,衝林小邪苦笑道:“林兄弟,這可是你親眼所見啊!我原本好心解救它們,哎!這年月好人難當啊!”。
長袍帶起一股強大了力道,將半空中的妖狐朝地面打落而去。
“吱吱,吱!”另外一隻被束縛的妖狐,嘴裡發出急促地叫聲,踉蹌著身體接住了半空掉落的狐狸,一臉焦急地說道:“夫君,你、、、錯怪這位前輩了,我、、、並非是他所傷!”。
“那、、、你身上的傷痕,還有識海中的靈魂烙印,到底是怎麼回事?”依偎在母妖狐懷中的妖狐,伸出前爪將母狐嘴角的血跡擦拭掉,一臉關切地詢問道。
“好了,別在這裡上演恩愛苦肉計了!
崔兄弟,這畜生擅長蠱惑人心,並深諳人類的弱點,今天,你如果不說出讓我折服的理由,我一定不會讓它們留存世間的。”林小邪臉色陰沉下來,盯著地上的兩隻妖狐,語氣冰冷地問道。
“你們自己和這位公子解釋吧,我原本想留你們一條活路,哎,誰知道,你們竟然恩將仇報,看來,我還是煉心不到家啊!”崔東山指著地上的兩隻妖狐,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樣,他悄悄衝林小邪方向努努嘴,像是在提醒這對妖狐夫妻。
那位被崔東山拎來的公狐狸,似乎讀懂了對方的用意,從母狐狸懷中坐起,託著受傷的身軀爬到林小邪跟前,不住地衝他拱手作揖,嘴裡不停地解釋道:“這位小友,不這位前輩!還請聽我把緣由說完,至於接下來下場如何,全在前輩一念之間了!”。
旁邊的母狐狸,惡狠狠瞪了林小邪一眼,還是極不情願地跟隨公狐狸,衝林小邪作揖。
“哼,你們這樣出爾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