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大的bug。
所以她還要去想如果何真美所在的組織不知道這個資訊,思前想後,她能想出來的推動因素就一個——信仰。
信仰是個很玄的東西,它可以讓一個一無所有的民族完成從落後捱打到一騎絕塵的轉變;可以是瘋子毀滅世界的藉口;可以是正常人守護世界的勇氣。
何真美要是回一個為信仰賣命她還是願意相信的。
“別問了唄,”何真美摸了摸後脖子,“都給整冒汗了。”
“這些真的都不能說。”
“有紀律?”
何真美沉默。
挺好,一般來說這種時候0723就該順著坑跳下去了。
他除了第一次跟她搭話的時候露過破綻,犯過錯誤,之後的每一次都能把沉默使用的非常徹底。
“什麼都不讓說,那有說讓你怎麼幫我恢復記憶嗎。”
見他搖頭,丁壹有些無奈又無語地嘆了口氣。
不是不能說就是不知道。
嗯,挺好。
“反正你是整個計劃的關鍵,核心。”何真美也是怕真給她氣著來,想安慰也得把話在腦子裡過兩遍再說:“我肯定不會害你,藍老師也絕對不會害你。”
“嗯,但有所圖。”丁壹不陰不陽地說著:“畢竟這世上就沒有免費的午餐,我那車禍不能夠是你們安排的吧。”
“那肯定不會!害人命這事誰能幹啊。”
“計劃的名稱叫什麼。”
“......”
“藍臻和在你們組織是什麼角色。”
“......”
“你們組織一共有多少能總能說吧。”
“......”
丁壹無語地扯了扯嘴皮,突然冷下臉,壓迫感極強的下三白死死盯著何真美:“我在出車禍前的身份,是什麼?”
“何真美,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