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就多疑,總之丁壹沒走幾步就已經意識到肯定有個陷阱在等著她。
果不其然,蝴蝶落下的時候,她能夠感受到全身都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操控。
就是......
不大。
要不是丁壹幫忙演演戲,看它們到底想幹嘛,她還真不一定能走出教堂。
多站了兩分鐘的丁壹剛想著自己裝不下去了,一股明顯區別於自然花香的甜膩香氣突然出現。
順著氣味源頭轉頭看去——美,只是她腦海中對著這張臉的第一印象。
美,但同時具備神性和不容侵犯的疏離感。
亞麻色略長的頭髮柔順地遮住了額頭,貼服在脖子上,白皙的臉龐,高挺的鼻子,標準的桃花眼含著溫和的笑意,水潤的紅唇揚起一個親和的幅度,一張一合,溫潤的聲音用極為溫柔的語氣發出:“不好意思,是嚇到你了嗎。”
來人很高,偏瘦,薄薄一片。
不確定是不是因為因為身材和體型問題,即便他表現得親近溫和卻依舊帶著幾分少年感。
尤其他這張臉,看上去跟她也就差不多大,二十來歲,超過二十五的機率不是很大。
問題就在於他這身衣服——無比禁慾的黑色牧師長袍。
她畫過很多神父、牧師類的角色,即便他現在身上這套衣服細節上有些許差別,但肯定就是個牧師長袍。
但桑吉爾二十歲出現在尤里格鎮,並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年...按低了算,怎麼算現在都四十歲了。
難不成尤里格鎮除了桑吉爾之外還有其他牧師?
“你沒事吧,”男人有些擔憂地看著丁壹,“抱歉,看來真是嚇到你了。”
“我叫桑吉爾,是鎮上的牧師,就職於這座教堂。”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給我一個向你道歉的機會嗎,教堂內有效果很好的安神茶,我給你泡一壺吧。”
丁壹:......這張臉四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