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鍊大哥退出戰鬥,金手鐲大姐也成功被兩名女青年控制住。
大姐被火遮住了眼,正要大喊自己男人死哪去了,轉頭就看見自己男人趴在地上抬頭看這個黃毛丫頭,本就茂盛的火氣變得更加茂盛:“你他媽誰啊?”
丁壹搖了搖頭:“還真是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
“誰也不是,就路過的。”
丁壹收回腳,無視還趴在地上的金鍊大哥,徑直往頭髮被拉扯得亂糟糟的粉發女生,和脖子上被撓出兩道血痕的青年走去。
“方便問問發生了什麼事嗎?”
“這兩個神經病,”青年憤怒地指著夫妻倆,“有兩個丟了孩子的家長在發尋人啟事,他們兩個上去就抱著人家一頓哭。”
“知道人家丟的是兒子就哭得更大聲了,陪著人家一直哭,知道人家裡還有個妹妹,立即換了副嘴臉說那小女孩晦氣,克父母兄弟才有現在這些事。”
“然後他們竟然問人家有沒有仇家,慫恿他們把小女孩給送出去,把黴運轉走。”
“幹什麼!”金鐲子大姐尖聲怒吼:“我說錯什麼了!我是好心,不像你們,一個兩個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冷血!”
青年氣得渾身發抖:“這個妹妹實在聽不下去,就開口讓他們嘴下積德,他們兩個立即開始對她人身攻擊,有多難聽說多難聽。”
“我說錯什麼了!你們看看她——”
金手鐲大姐還用力扯開的喉嚨在觸及到丁壹冰冷的視線後一口氣卡在了喉嚨。
“你也是個女人,什麼話傷人你再清楚不過。”丁壹的語氣依舊平緩,聽不出有什麼情緒起伏,但就是莫名讓人不敢造次。
“她的頭髮很漂亮,非常漂亮。她整個都很漂亮,非常漂亮。”
“我沒看出她有任何問題,誰都有父母家人,她也是某個人的寶貝,你沒資格,對她進行任何形式的侮辱。”
金手鐲大姐顫著嘴唇,用力掙脫開禁錮,衝地上的男人大喊:“你是死人嗎!沒看見我被欺負了嗎!”
“欺負?”秦願嗤笑一聲,往丁壹身後走了一步,聲音散漫地開腔:“你是對這個詞有什麼誤解嗎?”
“關、關你什麼事!你一個大男人,摻和女人的事幹嘛?你知道什麼!”
“我不需要知道,”秦願眉頭一壓,眸間神色登時凌厲起來,“畢竟我也不是在主持公道。”
“你要是覺得地上的廢物能頂用,可以繼續叫,我來告訴你什麼叫欺負。”
......氣場全開的秦願讓突然詭異的沉默蔓延開來。
丁壹見沒人說話聳聳肩,轉過身打量著狼狽的一男一女:“你們沒事吧?”
粉發女生抿著唇,眼眶發紅,搖了搖頭。
青年看了黑臉的秦願一眼,也搖了搖頭:“謝謝啊。我叫霍永軍。”
“丁壹。”
“沒什麼就散了吧,時間都挺寶貴的。”
說著,丁壹正要直接往裝修清新的蛋糕店走去,一個扎著側麻花辮穿著碎花紅長裙外配淡紫色小開衫三十出頭的女人走了過來。
“大家看著有點面生啊。”
“是新搬來的嗎?”
女人溫柔地笑著,側過身指了指丁壹正要去的那間蛋糕店:“我是那家蛋糕店的老闆。”
“剛才在店裡有看見你們鬧矛盾,剛出門想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你們就和好了。”
丁壹看著她,莫名感覺整個人都有點輕飄飄的,身心都得到了很好的放鬆。
女人見沒人說話,也沒覺得尷尬:“大家要不要到我們店吃點甜的?我們家的蛋糕還是做得挺不錯的。”
聽到蛋糕兩個字,秦願下意識看向丁壹,發現她正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個女人看,眉梢一動。
那東西到底有什麼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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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的裝修看著很新,一進門就能聞到能令人食慾大動的甜膩香氣。
櫥窗裡精美的蛋糕讓丁壹從進門開始視線就再沒移開過。
“想吃哪個?”
身上同樣帶著淡淡香氣的店長走到她身邊,偏頭輕聲詢問:“我比較推薦生巧開心果蛋糕,這是我們店的新品。”
店長身體稍稍前傾,壓低聲音說道:“試做那天我一個人就把這個蛋糕吃完啦,可好吃了。”
丁壹看著她的眼睛,喉嚨輕動,令人無法忽視的愉悅從腦子傳遍全身。
正想說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