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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擊力度!馬上就是五月旅遊高峰期,良好的城市形象,我們也要為此起到一部分作用,好了,今天下班後,隊裡的同事去聚個餐,我請……嗯?怎麼回事?”

“隊長。我估計你沒法回家陪老婆孩子了……”

周隊長瞪了他一眼,走出去接電話。

“局長!對,是我……什麼?那塊拆遷區又出事了?”

會議室裡的眾人暗暗交換了一個頗為複雜的目光。

只有新來的一個小刑警莫名其妙的看著大家表情千變萬化,忍不住低聲問:“那塊拆遷區?是哪裡?有什麼不對?”

“吶,小張,有沒有聽說過省城鬼樓?”

“有啊,省城十大怪談之一,帖子在地方灌水論壇裡置頂呢。”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哪所大學都有那麼幾處怪談地,完全不稀奇。

外面的周隊長壓低聲音,火冒三丈:

“有人看到數道青光衝散霧霾,以那所有問題的樓房為中心像是發生一場地震?還有人受傷……那塊廢墟全都是建築垃圾,鬼樓的傳聞在這幾年間早就化為笑談,沒人感興趣了,鬧鬼的只是一群野貓而已,還有誰跑到那裡去……拾荒者?不小心被東西砸到的?”

周隊長額上青筋都出來了,強忍著應了幾句,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豈有此理,這明明是警察局分管民事的人去處理的事,什麼你對前因後果來龍去脈知道的最清楚,就麻煩你了!事關國家機密,還是不要外洩比較好。

周隊長覺得晦氣透了,什麼國家機密,半個月前日食的說法,到現在網路上都一片質疑,不要以為民間沒有天文愛好者,沒有日食發生條件,扯什麼日食!好比幾年前有隕石掉到俄羅斯,隕石在落地前就碎了,非要說是空間站某某宇航員的手機掉下來砸中的!手機要是能砸這麼準,還要洲際導彈做啥?!

半個小時後,周隊長跟著警局的人到了老城那片拆遷區。

四周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傷者早已被送走,廢墟瓦礫前拉著警戒線。周隊長遠遠一看,就覺得不妙,那棟無論怎麼敲怎麼折騰也拆不掉的樓房頂層,牆壁好像倒塌了一小半,頂也缺了一塊,這讓原本就算危樓的房子看上去搖搖欲墜。

“怎麼樣?”周隊長追問。

“什麼都沒發現,不,應該說,我怎麼也沒法靠近那棟樓。”先行勘探的人表情難看跟周隊長嘀咕,“隊長,你說是不是房子的主人,回來了?”

“……”

周隊長腦海裡瞬間浮現出某個姓沈名冬的失蹤人口。

混賬,他就知道剛才的惡寒不是好兆頭!

問題很大

很多事情,只看別人做,是永遠不會的。

好比……

一晌貪歡這個詞是怎麼被髮明創造出來的?沈冬百思不得其解,以他被紫霄神雷都劈過的強悍耐力,冒出來的冷汗都像洗了一遍澡,正常人是怎麼忍得住的?

沈冬從最先想踹,改成努力後縮的掙扎,口齒不清的反覆強調,一定是杜衡做的方式不對!不然為什麼會這樣痛——混賬,明明就該是他在上面。

都這樣了,沈冬還不肯安分,像溺水似的掙個不停,先是想把自己撐起來,結果卻一頭栽在杜衡身上。曖昧的氣息縈繞在鼻尖,因情慾染上淡淡緋紅的胸膛微微起伏,之前被沈冬沒輕沒重“佔便宜”揉捏出來的道道瘀痕,鮮紅著腫起。

再醉酒看不清,這種近在咫尺的距離,沈冬想無視都難。

腦子裡就像有一根弦嗡的一聲崩了,隨之而生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奇異情緒。

沈冬根本沒來得及心猿意馬,腿上就力氣了,膝蓋發軟腳踝一歪,某處撕扯般的痛陡然增加,使原先酒意上湧通紅一片的臉都瞬間沒了血色,差點閉過氣去。

驟然天旋地轉,沈冬覺得自己好像被迫從床上滾下來。

他急惶間手一抓,似乎撈到一塊像毯子似的東西,手指驟然縮緊,整個背也跟著深深陷在了厚軟的毯子裡。

杜衡的氣息隨之覆壓過來。

跟神識交融的時候很像,都是驟然不覺間就陷入一個嚴密不透風的包圍圈,那股氣息乍覺柔和,卻又強橫浩瀚,無法抗拒也掙脫不出。只能等著氣息慢慢重疊,似夜雨潤無聲,毫無間隙。

僵硬的軀體逐漸放鬆,只是疼痛好像轉成了燃燒的火,沿著那尷尬的地方一路蔓延的燒上來,耳根眼角,都被生生逼出暗沉的赤紅色。

急促的喘息聲發自喉間,很快又轉為破碎的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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