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餓不死。”

“……”

“就這破工作，職業要求還相當得高，要會忽悠人，要會胡攪蠻纏……咳咳，剛才那些省略掉，我是說，無論顧客是人是妖是鬼，中文方言文言文全部要能聽懂有木有！甭管顧客文化常識是春秋戰國還是唐宋元明清，都要能搭得上話，我看你說話方式像21世紀，我就用網路語言跟你聊了唄！”

聽上去真不容易。

孫民擦汗：“奇怪，你們不用懂英文？”

“你是說像賽特拉親王那樣的血族？說中文啊，來山海易購買東西，打售前售後電話不說中文要鬧哪樣？不止山海易購，整個修真界都不接待不說中文的國際友人。”

沈冬繼續嗑瓜子，忽然抬頭看到杜衡站在門口。

杜主管面無表情地看自己手下員工，自己的劍還有自己的……

嘴角微動，無聲地說：“你怎麼在跟損皿打電話？”

沈冬狠狠瞪回去：“怎麼了，只說不能讓徒弟看到師父的劍，又沒說徒弟不能聽見師父的劍講話！有本事你去告訴長乘門主！”

杜衡：“……”

沈冬一時火大，直接對著話筒說：“道友你想改名還是回去找師門吧，雖然希望不大，但至少是個辦法。山海易購，不不，修真界的所有人都表示斷天門劍仙千萬不能放棄治療！藥不能停！”

“你……膽子很大。”孫民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竟然敢暗示斷天門劍仙全是神經病。

“沒事，劍仙們聽不懂。”沈冬慢悠悠地說。

“……”孫民自暴自棄地問，“修真界有換師門的辦法嗎？”

“哎呀！道友我看好你，你竟然這麼早就看透了事情本質，找到了解決問題的根本途徑，你師父還執迷不悟，幾百年沒想通呢。這等師門，真是要了作甚！”

“你到底是誰，怎麼總是提到我師父？”孫民自己都沒見過杜衡多少次。

“咦，我是你師父的手下員工啊，你師父是山海易購前臺主管呢。嘖嘖，你看，成仙有毛用，修真界高手有啥用，還不是在超市做主管……”

“……”

電話那頭沒聲音，杜衡默默地出了售前部門的辦公室。

孫民從此決定，三百年後他煉劍成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