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我?難道這次找到證據了?!”
季葉初心中一喜,倒是阿尨滿面愁容說道:
“這調任兵力,走私違禁火藥……這樁樁件件若想將那些人連根拔起也不是容易的事。”
這麼嚴重的事都無法將那些人連根拔起,可見此事涉及面之廣。
難怪這些日子又不見了蹤影。
……
夜晚,太師府書房,
江珩與季容站在案几前,氣氛顯得格外緊張。
“季太師,我們王爺的意思想必您也很清楚了,
念在我們王妃的份上,希望您不要再插手朝堂紛爭。”
“飛陽侍衛說的哪裡的話。
老臣明年就要解甲歸田,怎麼可能會插手那些事,王爺未免也太看得起下官了。”
“季容,你休要不識抬舉,別以為王爺不知道你原本想要把你二女兒安插在王爺身邊做眼線的事!
王爺容忍了你這麼久,完全是看在王妃的面子。
我們已經查證您在此前曾與往來邊境通書信!季容,你竟然連自己親生女兒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飛從在一邊語氣略顯激動地說道,
季容那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少將說的什麼話,把本官弄糊塗了,栽贓要有證據,這空口無憑,可不要隨便指認啊。
我知道王爺也因為老臣是皇后母祖近親,對老臣處處提防,哎!
可您也知道,老臣這一輩子都沒有靠過誰,憑著自己的本事一步步走上太師的位置,
如今老臣兩個女兒都已有了著落,就只想安安穩穩地過完此生,別無他求。”
“你……”
飛從見季容吃了秤砣鐵了心不與他們透露半點實情,正要回懟過去,卻被江珩打斷。
“也是,這季葉初和季清瀾對於這太師府的意義不同,
看來太師要放棄我珩王府裡的那一個女兒了。”
季容低頭不語,江珩頓了頓認真地看了季容一眼。
“本王來是想提醒太師一句,要懂懸崖勒馬,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一些事情沒有辦妥的時候,有時候總要找個背鍋的人。”
“多謝王爺提醒,老臣會記住的。”
“好,那這麼晚了,本王也不再過多打擾了,告辭。”
“老臣恭送王爺。”
季容送離了江珩一行人,轉身回到書房。
“老爺,看來珩王這次瞭解了不少內情,萬一他們……”
“無論有什麼萬一,開弓沒有回頭箭!葉初如今有珩王護著,
清瀾還在宮裡,我們也要謹言慎行才是。”
“是,老爺。”
……
此刻,已經到達珩王府的江珩坐於正廳之中。
“那冥頑不靈的季容當真心裡一點都沒有我們王妃的位置,
真以為攀龍附鳳就能成就他們太師府嗎?!竟然處處與我們作對,實在是荒謬至極。”
飛陽聽到飛從如此義憤填膺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對江珩說道:
“王爺,看來我們是沒有辦法從太師那裡找到任何突破的可能了。”
話雖這樣說,但飛陽心裡總覺得若是放在之前,他們想來也不需要把那太師府放在眼裡,
如今王爺竟然親自到太師府提醒季容,在他看來屬實是有些多此一舉。
“無妨,本王原本也沒有想過能從他那裡得到任何資訊。
明日到皇陵的事可安排好了?”
“是,那邊已經都準備好了,阿鋒已經守在那邊,明日便可動身。”
“好。”
……
第二日,季葉初起了個大早,
裝扮得十分素氣,早早地就吃完早飯在正廳等待著了。
但卻被管家告知馬車已經在後門等著了,
季葉初有些疑惑,去個皇陵而已,有必要這麼神秘嗎?
帶著紅梅急匆匆地小跑至後門的時候,
後門卻只有一個馬車,江珩正背對著自己與飛從他們交代著什麼。
季葉初走上前去,問道:
“咦?老大,皇姑呢?”
“昨晚已經先行過去了,特意交代本王今天好招待你。”
季葉初有些詫異,說好的是送行,怎麼便招待了。
不過也好,難得此次出行不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