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葉初點頭如搗蒜,豎起大拇指笑眯眯的說道:
“老大神武,老大英明!”
江珩看著季葉初一副“都在我計劃之中”的表情,放下手,支著下巴說道:
“葉兒如今有影閣那麼出色的情報機構,何須本王出手?”
季葉初眨巴著眼,委屈的說道:
“話雖如此,那如今我還是珩王府的人呢,葉兒都替王爺辦了那麼多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可不能不念舊情。”
季葉初楚楚可憐的說的頭頭是道,但江珩卻故作冷漠,將季葉初扔在一旁的座椅上。
“別演了,再演下去罪加一等。”
江珩對季葉初的把戲習以為常,並不打算理會她的請求,轉頭翻開手邊的摺子看也不看季葉初一眼。
完了,難道這招對著冰山免疫了?這可如何是好。
季葉初起身,在江珩身前的案几旁踱來踱去,試圖引起他的注意,但江珩始終是頭也不抬的無視了自己。
這時,季葉初眼睛轉了轉,突然靈光一現,
啪的一聲,拍在了江珩的案几上,震的他手邊的墨汁都飛濺了起來。
江珩有些不耐的凝眉看了季葉初一眼,只見季葉初滿眼星星,詭異的盯著自己。
“老大,我突然有個好主意,可以讓你在原定計劃的那一天不費一兵一卒來實現當日之事,你要不要聽聽啊?”
這幾日都在為這件事忙碌加班的江珩聽聞季葉初信誓旦旦的這番話,不由的來了興趣。
“哦?葉兒又有何高見?不妨說來聽聽。”
季葉初玩弄著帕子認真的說道:
“瞧您說的,葉兒哪有什麼高見,就是一些小建議罷了,能採取多少,能做到多少不都還是得看老大您嘛。”
江珩對季葉初的套路如今也是摸得透透徹徹的,
知道她又要玩什麼把戲,便一把將她拽進懷裡,
“敢跟本王提條件的,你還是頭一個。”
“什麼條件不條件的,我可不知道,全方位的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資源,可是老大教我的。”
當日幽國一遊,她季葉初縱是千算萬算都沒想到自己的身世能在幽國派上用場,那次的經歷她季葉初可忘不了。
季葉初眼底浮現出的笑意夾雜著嗔怪,江珩也立馬領悟到了她話裡的意思,不怒反笑。
“本王真的很好奇,若非本王將你收在府中,你這小精怪在外面能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來。
罷了,罷了,說了半天,本王答應你便是了。
不過,在王城中出現的暗衛再出現於皇宮定是不妥,只能再等兩日。”
季葉初聽聞江珩的話,方才放下了心。
從她認識阿尨這種放蕩不羈,實力卓群讓人驚歎的暗衛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了江珩厲害之處可不止是打仗方面,
識人的眼光精準,並且在沙漠中,他那肯為手下奮不顧身的時候,季葉初就已經斷定江珩的勢力,斷然不止她看到的這些。
當季葉初聽聞江珩的這番話,定是能從哪裡調遣來像阿尨一樣厲害的暗衛,她這才在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嘿,這下還真讓自己賭對了。
“無妨無妨,三日也等得了,老大說的算。”
季葉初這副一句三變的臉,讓江珩應接不暇,於是握住她那柳腰的大手忽的緊了緊,算是對她此刻的警告,
季葉初立馬收起那略顯嘚瑟的態度,給江珩倒了一杯茶水,
“老大別生氣嘛,讓我給你細細道來我的想法。”
……
而此時此刻,原本在門外的阿鋒已經去忙自己的事了,
剩下聽候差遣的飛陽和一旁絮絮叨叨的阿尨卻站在遠處,還在討論著與書房畫風不符的場景。
“飛陽,你說都已經快要夜半三驚的,那屋子裡怎麼還沒動靜?這麼不合常理啊?”
“……什麼夜半三驚,你是在沙漠呆傻了嗎?
怎麼?難道你在盼望著王爺和王妃吵起來?”
阿尨扶了扶下巴,眉毛緊蹙,看著書房的方向,認真的說道:
“按理說家主不該對主母去找臨封大師一事還表現出如此淡定的樣子,難道主母還會什麼?美人計?迷幻術之類的嗎?你過去知道些什麼不?飛陽。”
飛陽白了阿尨一眼,並不理會他那不停扒拉自己的那雙纏滿緞帶的手。
“你這滿腦子塞的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