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葉初摸著閃著紅光的手鐲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告別了延華以後,季葉初與江珩在馬車內相視而坐,
“怎麼這副表情?難道沒有葉兒想要的線索嗎?”
“……有。”
季葉初將手裡的血帕子拿出來給江珩看,只見江珩此時眉間凝重。
同樣囑咐起季葉初,將此物收好。
“如果匣子已經被破壞掉了,那些人想必也很快會發現有人在追查此事。”
季葉初一愣,江珩嘆了口氣繼續解釋道:
“曾經有人想要破壞這隻匣子看看裡面藏著些什麼,只是沒有得逞。”
“原來是這樣,這樣看來,他們確實有見不得人的事情,怕別人發現,那我們豈不是有機會了?”
江珩見季葉初渴望地看著自己的樣子,可愛至極,輕笑著搖了搖頭道:
“是,葉兒說得對。”
“江珩,這林氏什麼來頭,連你們都找不出罪證嗎?”
“林氏的罪證不難找,只是皇帝那邊只怕還是會對皇后林嫣網開一面。”
季葉初皺了皺眉,不解地問道:
“難道國家興亡與一女人相比,就如此微不足道?這林嫣莫不是給皇帝下了蠱?”
季葉初憤憤然,突然,外面一陣馬蹄聲傳來,
他們的馬車被迫停了下來,
“王爺,老奴有要事稟報。”
原來是管家的聲音,季葉初從未聽見過管家如此神色緊張,
便也隨著江珩挑起馬車帷幔向外看去,
這時,管家瞥見馬車內季葉初的身影,臉色有些遲疑,
“若是要事,管家但說無妨。”
“是……太師府託人傳話,說……說……季太師恐怕是快不行了。”
“什麼?”
季葉初有些驚訝地看著面前的陸管家,這時,江珩也語氣凌厲地問道:
“具體情況!”
“是,屬下派人前去打聽,說是今日季太師到別院大夫人那裡用晚膳,好像是……飯菜裡被人下了毒,
大夫人與一些下人都被當成嫌疑犯都暫時關押了起來。”
江珩看了一眼神色略顯緊張的季葉初,沉聲道:
“恐怕是有人開始坐不住了,切不要在這時候亂了陣腳。”
季葉初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我知道。”
江珩點了點頭,命令馬車調轉方向,朝著太師府行駛了過去。
……
太師府上,二夫人與眾僕人跪倒在太師臥榻前,
兩位太醫正在給太師會診,
這時,一個急匆匆的身影衝了進來,
撞得二夫人一陣眼冒金星,
“那個冒失鬼!在這節骨眼上要命啊?”
季葉初懶得看那二夫人一眼,連忙走上前去看向榻上已經沒有了神志的季容。
“珩王妃……老臣實在是無力迴天,這太師已經臟腑潰爛……”
“閉嘴,都出去!”
季葉初閉上眼睛,手輕輕搭在季容腕間,
二夫人正要過去拽季葉初,卻被一旁的飛從直接領起來扔到客廳,
“我們夫人說了,你們還不快滾出去。”
幾秒鐘的工夫,屋子裡的人都被飛從飛陽他們清理了出去。
季葉初拿出銀針在季容的胸前飛速地紮了十幾針,
隨後看了江珩一眼,讓他幫忙將季容扶坐起來,在背後又紮了幾十針有餘,
再將藥丸讓季容服下,但始終無法將藥丸送福,
太遲了,
江珩已經感覺到季容的體溫正在慢慢流失,但季葉初似乎仍舊不打算停手的樣子,還在想辦法讓季容將藥服下。
江珩只得一隻手鉗住季葉初的皓腕,不忍道:
“夠了,葉兒。”
季葉初聽到江珩的話,這時眼底方才溢位淚花,紅了眼眶。
她早就提醒過爹爹不要接近那些人,為何竟還落到這幅境地!
“可惡!這麼陰毒的手段!我季葉初次仇不報誓不為人!”
“葉兒放心,此仇我定會讓林氏他們加倍奉還!”
季葉初看著江珩眼神篤定,緊接著,她從腕間摸出幾盒的銀針、與醫用絲線、手術器具以及各種瓶瓶罐罐。
江珩看著季葉初開始馬不停蹄的向著季容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