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抓住那看官的手腕輕輕一擰,他立馬吃疼放開了手,說道:
“你!”
“有你這種人在這兒糟踐這出戏,還糟踐這姑娘,爺能慣著你這臭毛病?”
那黑衣男子話聲未落,將季葉初衣襟處的銀票扔在了看官的身子上,旁邊人訕訕地笑著那看官自不量力。
只見那黑衣男子將季葉初一個橫抱,便離開了看臺,
季葉初呆愣片刻便掙扎起來,看來這替自己解圍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快放開我!”
黑衣男子走出席間,示意身旁的小廝走向不遠處的李教頭,耳語了幾句,
李教頭見狀連忙一臉推笑地走向黑衣男子。
“李教頭,他……”
季葉初剛要張口,李教頭連忙打斷季葉初的話,說道:
“爺,這位姑娘是新來的,第一次接客,不懂規矩,還請多見諒。”
“正好,我們爺就愛乾淨的,還勞煩教頭給爺找個僻靜點兒的屋子,省得有人打擾。”
小廝熟練地說著一邊拿出銀票打賞,李教頭一面點頭稱是。
看來求救無果,這裡也沒人會幫著自己了,季葉初思忖著。
李教頭將他們帶到後間的一處僻靜的屋內,便與小廝一同告退。
黑衣男子放下季葉初,季葉初警惕地往後蹦了三米遠,一臉戒備地看著面前的黑衣男子。
只見黑衣男子的眼神忽地變得冷漠下來,絲毫不見剛才的神色,那凌厲的神色瞬間能冰凍住身邊的空氣。
這略帶熟悉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你叫什麼?”
黑衣男子看著季葉初,冷冷的走向她。
“我叫……玉茗。”
季葉初看著他過來的身影,背過去手,從腕間摸出迷粉和銀針,緊緊地攥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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