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好奇心的季葉初想看看誰這樣大膽,竟敢綁了自己。
於是季葉初悄聲從後廳連廊後繞到內室,捅開最角落的窗戶紙,向裡屋看去。
但還未看清裡面狀況之時,便聞到陣陣馨香。
再往裡看去,只見偌大的房間竟是間起居室,裡面一男一女正在暢飲美酒。
“木秋……那我們就按你說的做。
喝完這杯,就去把門外的女人送到靜蘭寺,
只有給靜蘭寺送上活祭,你才能加入靜蘭會,我們才能永永遠遠在一起,
你不是也這樣想的嗎?”
活祭?難道是指我嗎?季葉初皺了皺眉頭如是想道。
此刻,背對著自己的女子斜靠在桌子上,輕輕地撫摸著名叫木秋的男子臂彎,柔聲說道。
木秋聽聞女子這話,眼裡泛起漣漪,眼神迷濛地回應道:
“當然,阿楠,我的心只屬於你一個人,誰也搶不走,能讓我和你永遠在一起,無論怎樣我都願意去做。”
兩人說完後,互相碰了一下酒杯,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正當木秋放下酒杯側身抱著懷中阿楠時,幾秒鐘的工夫,阿楠扶著靠在木秋一側的肩膀踉蹌地滾到一邊,木秋一臉驚慌地問道:
“阿楠你怎麼了?!”
只見名叫阿楠的女子表情痛苦的扶著一旁的凳子,捂著臉和脖子碰過木秋的地方,大聲叫道:
“你!木秋……你身上塗了什麼東西?”
“啊?我怎麼了?”
木秋一臉呆怔地低頭看了看衣服,聞了又聞,眉頭緊皺說道:
“這香料……一定是我師父,怕我遇到危險,在我身上塗了什麼東西。”
“那你還不快把它擦掉!”
木秋連忙點頭,慌忙拿起桌子上的帕子擦起自己身上的東西。
但那阿楠語氣痛苦地呻吟著,一邊走向身旁的床鋪,木秋見狀立馬跑到床邊,另外掏出拿出乾淨的手帕小心地替女人擦拭著。
只見那阿楠面若芙蓉,汗涔涔的模樣甚是我見猶憐。
怪不得這叫木秋的男子如此迷戀,只可惜男子越擦,阿楠的臉上與脖子上泛紅的地方越多,甚至開始出現潰爛的表徵。
哎,傻蛋,再擦這阿楠不得破相嗎?
但是,這是什麼香料是東西,是毒嗎?竟然如此厲害!
擅長製藥的季葉初在窗外不由得更好奇了,又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
這時,阿楠好像也發現了傷處的問題,但還是雙手扶住木秋的手說道:
“木秋,你對我真好,相信我,阿楠一輩子都不會背叛你的。”
說話間,阿楠慢慢地解開木秋的外衣,慢慢地俯身木秋靠過去。
木秋此刻神色有些慌亂,英俊的臉上泛出些許欣喜,輕輕地親吻著阿楠,兩人徐徐倒在床鋪上。
再看下去就少兒不宜了吧?也是,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季葉初心想道,一邊慢慢地往後挪步,想要轉身離開。
但只見兩人還未纏綿幾秒鐘,女人便在床鋪上坐直,冷冷的聲音傳來:
“誰人在窗邊?出來!”
糟糕,竟然被發現了?
季葉初驚魂未定的直起身,正要施展輕功,拔腿跑走的時候,
只聽聞哐噹一聲,打碎玻璃的聲音傳來,
嚇得季葉初連忙使出輕功跑出幾米開外,但感覺身後沒有一絲響動,
奇怪了,沒人追過來?
正當季葉初想著此地不宜久留,隨即從屋內傳出一陣拳腳打鬥的聲音。
這下讓好奇心嚴重的季葉初不由得反身踱回到窗戶,再度往裡看去。
只見此時房間內突然多出了一個人來,在和阿楠纏鬥!
不是吧?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人?
季葉初向剛剛那床鋪看去,只見床上木秋躺在床鋪上,絲毫未動,
但一旁的窗戶破損了個大窟窿,大概剛剛被阿楠發覺了的不是自己,而是這破窗而入的年輕男子。
只見那阿楠與那年輕男子纏鬥了一番後,
阿楠很快落入下風,嘴角被打出了血跡,那年輕男子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
從懷裡拿出了石灰似的粉狀物,想也不想地撒向阿楠。
阿楠一聲慘叫,捂著臉想要逃跑。
年輕男子從手中的劍中抽出一根像鐵鎖鏈一樣的繩索,甩向阿楠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