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彩一樣的斑痕,不一會兒那兩人便開始額頭微微冒汗,看上去像是在強忍著什麼一樣翩翩起舞。
不一會兒,一臺的伴舞,演奏,都紛紛開始小動作,唯獨最後出場的阿言毫髮無傷。
在一首歌即將結束的時候,憋了全場的一紫一綠二人,終於忍不住開始像兩隻小猴子一樣瘋狂撓著彩色的後背,一旁的伴舞也像是被傳染一般抓耳撓腮。
下面的看官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表演,還以為是什麼舞臺效果,笑得前仰後合,甚至連倒水的丫鬟小姐們也都紛紛駐足,忍俊不禁。
紅梅也沒見過這樣的架勢,一邊小聲問道:
“小姐剛剛是用的什麼法術呀?她們怎麼都像一隻只小猴子一樣了?”
季葉初笑著小聲回應道:
“我給她們撒的癢癢粉可是我特製的,七彩斑斕癢癢粉,在後臺的時候離她們越近越是會被傳染。”
“哦~怪不得,我怎麼說阿言小姐怎麼沒有事。
哼,她們真是罪有應得,玉茗小姐果真厲害!”
紅梅一臉崇拜地看著季葉初說道。
這時,舞臺上表演的幾人紛紛被教頭拎了下去,換了一批人上來繼續表演。
一旁的李教頭看著竊竊私語的她倆,於是慢慢走近,說道:
“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裡?難不成,剛剛舞臺上的好事是你們做的?”
“不是!李教頭可不能平白無故冤枉我們呀。”
季葉初一臉正義凜然的對著李教頭說著,只見李教頭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將季葉初帶到一邊沒人的地方說道:
“今晚的百花樓會很忙,你可不要亂走動,記住了?”
季葉初疑惑地看了面前李教頭一眼,不知道為何和自己說了一句這樣的話,但還是回應道:
“玉茗記得了,聽說有大人物要造訪我們百花樓,不需要我做什麼嗎?”
“你好好待在屋子就好,有什麼事自會通知你。”
季葉初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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