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有些不甘心的咬著花瓣似的唇邊,將頭別了過去。
她其實第一次見到三王爺的時候便被他那氣質吸引住了,如此俊美沉穩的模樣深深刻在了她的腦海中。
阿言這麼多年見識過的男子各種各樣,但第一次為其傾心的也只有他一人。
但此時在一旁的花溪看破了阿言的心思,便沉聲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阿言,你是母親的女兒,如今母親已經醒悟了,斷不會再讓你重蹈你姐姐的覆轍。”
阿言愣了愣,不明白母親說的話是何意,連忙問道:
“姐姐?母親,阿若不是在幾年前出嫁後就失去聯絡了嗎?現在為何又突然提起姐姐了呢?”
“哎,母親當年也是一時糊塗,若不是今日這些事,可能你又要向你姐姐那樣……當年,北江皇帝選秀,我便將你姐姐送往幽國皇室候選,也許阿若已經早就計劃好,想要脫離我的控制,在她被選上去的那一刻,我再派人去找尋她的時候,阿若便與我失去了聯絡。
直到現在,線人也與我失去聯絡,這麼久,我也沒有阿若任何訊息。”
阿言震驚的聽著這些她從未聽過的話語,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
“原來姐姐……是入了北江的宮門。”
花溪有些痛心疾首的揉了揉心臟的位置,蹙眉繼續說道:
“現在,我斷然不會再拿我唯一女兒的終身幸福去做籌碼。並且……北江三王爺和北江皇帝不同,雖然他暫時還是儲君的身份,但性格乖張專橫,並非阿言你能所把控的。”
阿言聽聞這番話,點了點頭。
的確,剛剛自己看到季葉初與三王爺的話語熟悉且自然,雖有些沒大沒小,但總有種說不出的默契。
阿言別過頭去,看向一邊淺淺道了一聲。
“女兒懂了。”
“你能明白就好,母親也希望你姐姐的事情,斷然不要再發生在你的身上。我阿言很完美,也很優秀,應該有一份屬於自己的幸福才是。”
花溪看著阿言恬靜的面龐,不由自主的說道。
“那母親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或者是有想去的地方也好,阿言願意陪著母親散散心。”
阿言看著面前的母親,心中充斥著從未有過的滿足感,蹲下身子,靠在花溪的膝上,一臉笑容的看著花溪。
“有,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去處理一下靜蘭會的事。”
花溪嘆了口氣,語氣正色的說道。
“靜蘭會?原來母親知道靜蘭會……”
阿言呆怔了片刻,喃喃說道。
“我這麼些年來遁入佛門,九門花差讓芙莎莎她們殺了只剩下她們三個,搞得烏煙瘴氣。雖然一直以來我都不聞不問,但她們做了哪些事,還是略有耳聞。”
花溪眯起眼眸,眼神帶著些許凌厲的神色,看著遠處。
阿言聽著母親的話,看著她兩鬢斑白的白髮,將頭靠在她的腿上,說道:
“母親好不容易回來了,處理好了感情上的事,阿言不希望母親再過多操勞……”
花溪一臉柔和的看著膝上的阿言,手輕輕地撫摸著阿言的秀髮,說道:
“這百花樓也是母親的心血,承載了那麼些回憶,定是不能讓它毀在那群烏合之眾的手裡。並且,我還有一些事情想要確認一下。”
那季葉初竟然能夠逃得過芙嬌嬌手下藥士的眼睛,在種了那麼多屍毒素還能逃脫,想必是有著不俗的內力,這讓花溪十分的好奇。
“可……那件事情不是由北江三王爺處理嗎?我們……”
“無妨,我們只需要靜靜的觀望就好,這事處理起來,可沒現在他們珩王夫婦現在看到的那麼簡單。”
……
被江珩抱走的季葉初,掙扎到百花樓大廳門前,門口大廳圍著各種各樣的官兵,飛從看到江珩,連忙向前,作揖道:
“大人,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不要耽誤時間,立刻啟程。”
江珩說話間,並不停止腳步,一手抱著季葉初大步流星往外走去,飛從飛陽等侍衛見此心中紛紛偷笑起來。
大廳門前,那些不明所以的鶯鶯燕燕不明所以,瞧見北江王爺手中抱著的季葉初,各個臉上氣的臉都綠了,尤其是芳翠身邊的紅衣女子憤慨的低聲說道:
“這新來的竟然被北江三王爺看上了,什麼狗屎運!”
“閉嘴!有什麼好說的,自己沒本事,還敢覬覦王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