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回來的江珩端坐在正廳中央,星眸微沉,面前暗衛阿鋒說道:
“屬下探聽到,季小姐還去過福祿客棧玄字三號。”
“好,本王知道了。”
江珩話語聲未落,身邊的飛陽遞給阿鋒一支刻字鐵籤。
“謝王爺恕罪,阿鋒自去刑司領罰。”
江珩擺了擺手,一旁的阿鋒立刻消失在暗影中,看著阿鋒離開,飛陽汗顏想道:
這小子跑得倒挺快。
阿鋒是北江數一數二的暗衛,這次竟讓一個小女子發現行蹤,真是莫大的恥辱,不知刑司那群人看到來者是王爺近衛該有多興奮。
看來自己還是離那未來王妃遠一點的好。
……
處理完事務,江珩與侍衛剛剛踏進後廚院門,便聞見陣陣藥香。
飛陽看到季葉初一邊聚精會神地擺弄手裡摺扇,一邊還不忘過一會兒給煎藥的爐子煽一煽火,絲毫沒發現正面走來的一行人。
江珩皺了皺眉,走上前去,道:
“在做什麼?”
季葉初這才看到面前的江珩,
忙將手裡的摺扇往身後藏,推笑著打招呼:
“王爺好啊,我在……”
還未等季葉初說完,江珩一把將季葉初的手提了起來,拿過摺扇,江珩摸了摸外形普通的摺扇,
輕聲冷哼道:
“登不上大雅之堂。”
說完將摺扇扔在季葉初面前的桌子上,只見摺扇立馬觸動了某個機關,從扇柄下方彈射出兩枚銀針。
一旁的飛陽和飛從在臉上浮現一絲驚訝,這小女子不僅會醫術,竟還有制暗器的本事,但王爺說得沒錯,這樣的暗器對他們這種,多年戰場上摸爬滾打的人來說,確實是小巫見大巫。
只見季葉初連忙將摺扇扣好收起,一臉不悅地說道:
“小心點別弄壞了,我倒置了這麼久,也是為了防身好不好?”
下次若再遇見影閣的人,若沒點兒準備,怕不是小命要完。
這時江珩沉聲道:
“飛陽飛從,以後每天早上帶她起來扎馬步,練基本功。”
一旁飛陽和飛從聽聞後立即作揖答應。
“王爺,功夫不在多,夠用就行。我的夠用,就別帶我了,我起不來。”
季葉初坦誠地說,要她季葉初起來練基本功,做夢。
“花拳繡腿,逃跑夠用?”
江珩冷冷調侃,
“是又怎麼樣?”
季葉初挑眉看著江珩,這江珩竟然諷刺她偷東西!小肚雞腸!
一旁的飛陽和飛從見此,紛紛捂嘴忍笑看著面前二人,自從王爺遇見了這季大小姐倒是變得幽默了許多。
只見江珩又開口淡淡地說道:
“你若能練好,就送你去奇兵司住幾日。”。
什麼?還有這樣的好事?奇兵司?聽起來就是研究獨門武器的地方!
於是季葉初立刻點頭如搗蒜,連忙道:
“我同意。”
正好可以完善一下她手裡的暗器,季葉初心想。
一旁侍衛看到興奮到臉上傷疤像開了花的季葉初紛紛想要捂住眼睛。
“若練不好,刑司報到。”
說完江珩便轉身離去,季葉初對著他離去的背影氣憤地揮了揮拳頭,
不僅瞧不起人,還威脅,果然是強盜行為!
“牢房好啊,那地方鍛鍊人,還能見識到各種斧鉞鉤叉帶給人的‘快感’。”
一旁的飛陽雙手環臂悻悻然道。
“那你怎麼不去?”季葉初白了他一眼說道。
飛陽苦笑了一下心想:
阿鋒都領罰去了,我們自然也經歷過。
只見此時季葉初還未等飛陽說話,
大喊了一聲:
“哇,我的藥!”
……
接下來的一段時日,季葉初為了奇兵司的“誘惑”,被飛陽飛從二人用盡各種方法從床上拎起來,天不明就開始扎馬步,練習基本功,順便還成飛陽和飛從的陪練。
最開始那高強度練習的季葉初,每天都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兒著回去,
徒留飛陽飛從兩人面面相覷。
“飛陽,你說季大小姐這樣能行嗎?”
飛從看著季葉初無精打采的背影,撓著頭問道。
“上次出門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