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季葉初在別院的所作所為,看到雨中她眼神裡的決絕……
如此,阿鋒便點了點頭,答應道:
“屬下遵命。”
半盞茶的工夫,大夫人的冊封文書便很快便被兩人找到,但開啟以後令季葉初大失所望。
只見文書上的有用資訊只有“南淼國,諾禾郡主”,再無其他。
季葉初不死心地將文書看了又看,一旁的阿鋒張口提醒道:
“季大小姐,恕屬下斗膽妄言。若是一國郡主嫁於外朝命官,理應在文書上公示全名,至少也會有姓氏。
只是大夫人的文書只有封號的話……”
“你是說……有可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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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葉初一拍腦門,立馬道出阿鋒的意思。
雖然母親的文書是假,從母親的習俗、樣貌來看,是南淼國人不會有錯。
只是文書在爹這兒,他怎會不知情?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想必是太師回府,於是季葉初忙喊阿鋒退下,自己悄聲出了書房。
……
第二天,大婚當日。
十里紅妝,八抬大轎在外等候。
大婚期間諸多事宜,季容從未讓季葉初出面過,她季葉初倒也樂得自在。
此刻季容帶著管家等人在正廳招待客人,生怕有所怠慢。
府外也一片紅色海洋,季葉初看著這聲勢浩大的婚禮,這時的季葉初才發現上次婚典是有多兒戲。
季葉初可笑地搖了搖頭,摸了摸手腕上的銀絲空間手鐲,等待下人幫季葉初裝扮完畢,一聲鞭炮震天響。
很快走進來幾個女子,將季葉初扶進門外轎子中。
沿途一路好不熱鬧,路邊之人好似都想看一看三王爺的太子妃是否如傳說中的那樣面目醜陋。
一路上搖搖晃晃到了王府,在眾人矚目中完成儀式。
沒有媒人,沒有親友,身著紅袍的江珩也毫不在意,拜過天地,江珩引著季葉初走出大堂。
屋內點點燭光,映出江珩那冷峻又不可一世的面龐。
只見他輕輕拿下季葉初頭上的蓋頭,季葉初看著眼前男子在喜袍的襯托下烏髮如瀑,因中蠱毒而泛著冷色的白皙面板,一雙眸子無神卻又那樣深不見底,那眉眼,若笑起來,定是甘之如飴。
一瞬間季葉初彷彿被這幅光景晃了神般,略顯侷促地問出一句:
“最近……王爺的眼睛可還好?”
只見江珩走向桌前,摸到桌子上的酒水,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託愛妃的福,還好。”
“真的?”
季葉初將信將疑地問道。
“怎麼?難道愛妃不信本王?”
季葉初感受到江珩語氣沉寂,並不是很想理會她的樣子。
於是大步上前,一陣沒來由的怒火從心中起,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水冷冷道:
“服藥期間不可飲酒。”
說完一邊拿起酒壺,將壺中酒水一飲而盡,但因喝太快被火辣辣的酒嗆到,咳嗽連連。
江珩眸色一沉,一把將身邊的季葉初拉倒懷裡,戲謔道:
“愛妃生氣了?”
如此靠近的季葉初聞到他身上酒味濃郁,並非像是剛飲酒染上的。
“哼,有人想糟踐自己的身體,何必又讓我來救?”
江珩聽聞此話,勾了勾嘴角,便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
“如此關心本王,愛妃可否想過做太子妃?”
“不想。”
季葉初想也不想,斬釘截鐵地說。
“為何?”
“我沒有興趣的事情,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怎麼?你懷疑我貪圖這身份?”
說完,一邊想要從江珩身上起身,但又被摁了回來。
“那若有一天,本王變成平民百姓,眼疾若還未治好,你可還願意為本王醫治?”
季葉初聽聞這句沒來由的話,淡定地從衣襟中拿出契約,在手中揚了揚,自信地說道:
“我季葉初言出必行,哪怕有一天你被關進大牢,我也能想方設法幫你治好!”
江珩聽著季葉初說話會心一笑,起身將她抱回床邊。
此刻,季葉初擱著衣服都能微微地感受到他溫熱的體溫,江珩沉聲在季葉初耳邊道:
“希望愛妃能說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