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如果有什麼麻煩,就告訴李淵,她是我的親信,
你放心,如果這邊有什麼麻煩,她一定能夠第一時間通知到我的!
李淵,還麻煩你好好照顧阿言,她作為我的合夥人,不可有一點閃失,明白了?”
季葉初認真地做了一番叮囑,離遠點了點頭,抱拳道:
“是,屬下聽命。”
紅梅將季葉初的東西都放上了馬車之後,說道:
“小姐,我們該啟程啦!”
“好,那我們就此別過,保重!”
“保重!一路走好!”
馬車內,季葉初依依不捨地揮著手中的帕子漸行漸遠,直到看不見她們人影才縮回馬車中。
“百花樓一事安排好了?”
“託老大的福,都安排好了!希望以後百花樓能夠像我期望的那樣,重回正軌!”
季葉初揚起大大的笑臉,一臉充滿希望地說著。
“聽說你們百花樓這幾日招收了不少男戲子。”
江珩面無表情地冷冷說道,這幾日看到季葉初忙前忙後,不忍心打擊她的熱情,這才趕到今天問了問。
“打住,老大可不要想歪,我們百花樓可不是過去的百花樓,我看過百花樓還是做設色工坊時期的賬簿。
在我分析看來,這百花樓當年轉變為風月場所,除去靜蘭會一案,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沒有與時俱進!產品逐年走下坡,
那要想與時俱進必須要吸收許多新鮮的血液,還要有產品展示的機會。
所以活動的人才是最好的代言!既然是產品代言,那肯定不僅有女買家,男買家也要有啊,所以男藝人當然也要有。”
江珩聽著季葉初的一番一本正經又合乎情理的解釋,覺得有那麼點兒道理,又有那麼點兒說不上來。
只輕哼一聲,不再作聲。
經過日夜兼程地趕路,他們一行人終於平安回到了北江,
好在這一路上暢通無阻,沒有再發生任何意外,
看來有時候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只是稍稍震懾一下那江珃,這次便不敢在路上埋伏了,這可是好事一件。
不過她從來沒有這樣白天黑夜都在趕路,著實感到疲憊,
路上季葉初問江珩為何不休息休息,他也只說著急回來覆命罷了。
也有道理,有些事情拖得越久,麻煩也越多。
……
回到久別又熟悉的珩王府,季葉初在馬車裡遠遠就看到陸叔焦急地來回踱步的身影,以及提前回來的飛從。
“陸叔,別來無恙啊!”
陸叔看到遠處跟他打招呼季葉初,臉上展開難掩的笑意。
待馬車在王府前站定,季葉初跳下馬車,管家陸叔上下打量了一下季葉初。
“王妃好好的就行,你突然之間失蹤,我們珩王府上上下下都要瘋了,生怕王妃有什麼閃失。
後來王爺差人回府說王妃安好,我們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季葉初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連忙接過身後紅梅遞過來的特產。
“我這不是來給您老人家賠罪來了嘛,我保證!以後去哪裡先跟陸叔交代一聲!”
陸叔見到季葉初笑嘻嘻的樣子,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眼底裡盡是擔心。
“陸叔快收下吧,這一包是幽國的特產,下面這些是一包是幽國特有的金絲茶,知道您喜歡喝茶,特地為您買的。”
“好,那就謝謝王妃了。”
“不客氣,不過我這還得麻煩您往太師府也送上一份,下面的漆盒是一塊玉墨金石硯臺是給我爹爹的,上面的漆盒是一隻鏤花玉石手鐲,是給我孃的。”
經過這次行程,季葉初對母親多了一份瞭解,雖然並未解開當年的謎團,雖不知母親在堅持什麼,但心中多了許多情愫。
“王妃這禮物這麼貴重,為何不親自送於太師府上?”
“害,我這爹不疼娘不要的,我去了他們也許更不會收了,再者,我也不希望很多人知道我這一路上都跟著王爺,所以還是勞煩陸叔跑一趟啦。”
季葉初雙手合十拜託道,陸叔笑著領命,讓手下收起了禮物。
季葉初看著身後忙著搬執行李的僕人與紅梅,悄悄拉過紅梅,讓她帶著一些特產,便悄悄將她拉走了。
紅梅這一路上都在感嘆自家小姐人好命也好,雖然她知道她家玉茗小姐叫季葉初,但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