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參見王妃。”
季葉初狐疑地看著表情詭異的二人異口同聲地對自己行禮,
什麼情況,這倆人可從來沒對自己這麼客氣過,特別是這飛從,一向是沒大沒小,今天太陽難道打西邊出來了?
“你們怎麼了?一個個奇奇怪怪的。”
飛陽與飛從相視一笑。
“沒什麼,今日王爺公事繁多,我們倆還有一事未能稟報,怕給王爺增添工作壓力。”
“確實是這樣。”
一向沉穩的飛陽也連聲附和,一邊向著飛陽瘋狂暗示。
“不過我們王妃不是一般人,若是王妃能夠將這摺子送進去那便屬於‘紅袖添香’,就不算給王爺增添壓力,我們心裡也能好受些。”
“是啊是啊。”
季葉初看著飛陽像是一個無情的復讀機一樣附和著飛從的話,便更覺蹊蹺。
在飛從正要將手中的摺子強行塞給季葉初的時候,季葉初立馬抽出了手,挑眉說道:
“慢著,既然是你們二人有求於我,那我不得……”
“要報酬。”
飛從剛剛還像救世主一樣看著季葉初的眼神立馬意會,熟練地從衣襟裡拿出自己的錢袋子,將裡面所有的銀子如數倒出。
又見一旁的飛陽無動於衷,便伸手將他的銀袋子也摸了出來,
二人將身上所有的銀子搜刮了出來後,雙手捧著遞了上去,表情有些哭喪地說道:
“真的只剩這麼點兒了,還拜託王妃幫忙。”
季葉初身後紅梅掩面痴痴地笑著,季葉初清了清嗓子,接過銀子說道:
“也不是不行,只是我那典當行剛開了張,牌匾該換一換了。”
“明天!明天一早我和飛陽親自去找王城最有名的書法大師給王妃的店鋪換個牌匾。”
“那我後院養著的活寶貝們,全蠍、蜈蚣、水蛭、地龍、土鱉……”
原本一臉期待的飛從聽聞之後,臉都綠了。
自打上次阿尨處理了幾百條蛇之後嘔了好久,那味道久久散不去,導致他好幾天都不敢靠近阿尨。
這活他飛從可不能接!正當飛從猶豫著要拒絕的時候,
不知情的飛陽心直口快地說道:
“我和飛從會替王妃處理好的!放心吧!”
“你……!”
飛從睜大眼睛看著一臉茫然的飛陽,只見飛陽低聲對飛從耳語道:
“你不是想自己送進去吧?”
飛從立刻瘋狂搖頭,臉色從綠變成刷白,咬了咬牙,說道:
“我答應就是了!”
季葉初這才一臉好笑地看著二人既開心又痛苦的表情,接過他們手中的摺子,還未張口,
那二人便頭也不回地用輕功遁走了。
“……至於嗎這是?”
季葉初搖了搖頭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打發走了紅梅之後,季葉初隻身向書房走去。
待季葉初正要推門而入的時候,她聽到暗處的阿尨幽幽地傳來一句:
“我敬你是個勇士。”
季葉初挑了挑眉,一臉不信邪的樣子推門便進了書房。
“老大,還在忙公務啊?”
江珩抬頭看了一眼季葉初,眼裡沒有太多的感情,便繼續又低下頭去。
“今日入宮感覺如何?”
“宴會上的飯菜還挺好吃的。”
季葉初隱去了皇后與自己的談話,如實說道。
江珩嗯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
於是季葉初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將那摺子遞到了江珩辦公的案几上。
江珩看到摺子封面上的幾個字,立刻滿目殺氣的抬頭看向季葉初,凌厲地低吼道:
“誰讓你來送的!”
季葉初愣了愣神,她似乎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江珩,彷彿像是看敵人一樣看向自己。
還未等季葉初張口,江珩便怒火沖天,將案几上的筆墨紙硯一掃而空,一聲一掌將面前的柳木案几拍裂了開,
季葉初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發了瘋似的江珩轉過身,一拳將身後的書架打穿了去。
那被打斷了的木茬將江珩的手劃出了一道道傷痕,待江珩不要命的要再次打向書架,季葉初怕那些個斷了的木茬將他的手貫穿,便立刻撲在了江珩的臂膀上,阻止他再次傷害自己,
“江珩,你怎麼了?”
江珩在看向季葉初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