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放開手,混蛋。季葉初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失了聲,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緊接著讓她更傻眼的是,這男子明明已失去內力,
卻在下一秒他一掌打在了季葉初腹部,
並收緊手上還掐著她脖子的力道。
若非季葉初機靈,用內力招架,
這天殺的竟然單用蠻力都能讓她重傷,此男子竟如此兇狠!
幾秒鐘後,實在是無法招架的季葉初在他單手扣著脖頸之中,眼前開始變得昏暗。
情急之下季葉初摸出銀針在男子身下揮針一刺,直中要害。
男子吃疼,眉宇間一緊,手勁軟了下來。
“你!”
還好他沒完全恢復,季葉初在他逐漸放鬆的手中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氧氣,
一面咳嗽一面用手摸著被掐得發白的脖頸。
在男子另一隻手又再度抬了起來的瞬間,季葉初還以為他真的想要自己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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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招架之力的她立馬往後一閃想要用手擋住自己。
只見面前男子如寒潭一般的瞳孔毫無焦點,這男子……好像失明瞭,
這麼精準的判斷力定非凡人。
更讓她沒想到接下來男子竟抬手扯下自己在脖子上掛著的鳳凰玉環佩,
摸了又摸,語氣中帶著一些慍怒說道:
“說!這東西怎麼會在你身上?”
季葉初趁男子分神之際,眼疾手快抽出三枚銀針,向著男子身上頸肩與胸前穴位紮了過去。
只見男子呆坐在原地,嘴微張,依然保持著剛剛的姿態,季葉初將他手裡的環佩拿回。
哼,我的東西為何要告訴你?既然看不見,季葉初挑眉,毫不避諱地在他面前更換衣物,順手將他放在一旁的衣服換在了身上。
換好後季葉初眼神輕佻地看著他,勾了一下男子的下巴,知道他看不見,並在他手上貼心寫道:
“嬌弱小美人,這衣服是救你的報酬,不用謝了。
如若下次再讓我救到你,必要你以身相許。”
順手還在他健碩的腹間摸了一把,瀟灑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一刻鐘後,一個暗影閃現在男子身邊,
將江珩身上的銀針悉數拔下,畢恭畢敬地說道:
“王爺,屬下來遲……不過,敢問是誰救了您?”
解開穴道的江珩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走向一旁帶著血漬的髒衣物旁,冷哼一聲。
因為蠱熱的原因,他的視力逐年衰減,但是那女人竟當自己瞎了一般,
在他的面脫衣,還將他的衣服穿走,如此膽大妄為!
江珩伸手在髒衣物中摸索了一番,
拿出一根細繩,上面吊著一根柳葉大小的銅製吊墜,
用手摸了一番,上面刻著極細的字樣“影初”,
將此物遞給侍衛阿峰,道:
“阿鋒,去追蹤這女人。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戲弄本王!”
……
太師府後院一處雜物室內,
一位身著錦袍的二夫人,身旁站著與季葉初樣有著幾分相似,穿著奢華的二小姐季清瀾,
兩人正冷冷地看著面前的三個下人。
只見三人連連求饒,腿部粗糙的布料下已經沁出血漬。
“廢物,幾個男人竟讓一個半死的丫頭給跑掉了。”
年輕夫人語氣輕蔑地開口道,彷彿眼前的人在她們面前就是一條狗。
“夫人,小姐,饒命啊,我們本來就已經快追上她了,誰知道她跑入了寒池禁地,小的們一時不敢進去……”
“你們既然不敢進去,那就讓你們這輩子都出不了這門!打,給我重重地打!”
季清瀾氣急敗壞地怒斥面前的奴才,扯過僕人手裡的馬鞭狠狠地抽上去。
上天怎會如此眷顧那季葉初!十年前將她活埋後被人販子挖出來賣掉,這次竟敢又尋來太師府。
還好孃親和爹向來寵自己,將她視作嫡女,前不久聖上才降旨將她賜婚三王爺,現在她竟然敢自己跑回來!她若在府中一天,她季清瀾就只能給人做小!她怎能甘心?!
這時在一旁身著錦袍的二夫人看了看奄奄一息的三個手下,為了不弄出人命,揮手示意將其拖走。
“娘,這下該如何是好?上次沒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