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屑地哼了一聲,季葉初接著說道:
“若王上今日可放了江珩,我季葉初可以答應王上,定將母親的病,長公主之死我季葉初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就憑你?你沒有任何籌碼與朕談條件。”
“我是沒有資格,我知道王上也是擔心自己看不到我查出此案的一天,但是它有資格。”季葉初從銀絲空間手鐲裡摸出森骨,陸宇看到以後面露驚訝之色。
“這是隱氏一族的……森骨?你從哪裡得來的?”
“王上不用知道從哪裡來的,臣女早已看出王上中毒已久,因上次刺殺再次惡化,如今時日已不多,所以王上想要在今日殊死一搏,所以我一點都不會懷疑我離開后王上會立刻殺了珩王。
臣女不才,略懂醫術,臣女願將此物獻給王上,為王上將毒醫治好,定保王上能夠看到真相大白的一天!”
陸宇沒想到這季葉初洞察能力超乎凡人,季葉初見陸宇猶豫的片刻間,繼續乘勝追擊。
“如果王上不信臣女,臣女可立下字據,一年為期,若臣女查不出長公主之死,南淼大可派人取我項上人頭。”
“你可想好了?”
陸宇聽聞此話半信半疑,季葉初拿出針刺向自己的手指,扯下一片白色桌布,在上面用血寫下字據。遞給一旁的宦官,並掏出貼牌道:
“我已查出初代影閣與我母親有關,希望王上再給臣女一些時間。”
王上看到季葉初手裡的貼牌上熟悉的名字,略顯踉蹌的走下臺,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那貼牌上的諾禾郡主的筆記,失聲痛哭道:
“衍舟,諾禾……”
……
此時在偏殿的江珩將宴會正廳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一旁的飛陽和飛從二人捏緊了拳頭。
這時,飛從忍不住,俯身對江珩說了句:
“王爺,怎能由王妃這般自作主張……”
“無妨,本王相信她。”江珩閉眼說道,聲音越來越小,臉上的表情讓人絲毫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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