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淼六王爺陸炎王府內,由管家將他們幾人領至府邸,院落內庭院別緻且有情調,感覺主人一定是個愛生活的人。
幾人到了宴會廳,季葉初才發現這樸素的庭院內藏著如此氣派高雅的宴會廳。
廳內,起身作揖的一位官服老爺,必是上次見過的兵部尚書。
旁邊站著童顏面貌,但略帶愁容的中年男子,定是這次宴會承辦的三王爺陸炎了。
互相寒暄之後,季葉初見江珩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便也禮貌地回了一禮。
陸炎的目光略帶灼熱地看了一眼季葉初,季葉初此刻正在被面前的菜品吸引著目光絲毫沒有發覺。
在接下來交談過程中,兵部尚書似乎對於江珩要討論的千戶事件並不感興趣。
那尚書捋著花白的鬍子,轉移話題道:
“不知珩王妃最近在南淼住得還習慣嗎?”
季葉初也禮貌回應道:
“回大人,南淼依山傍水,風景秀麗,自然是賞心悅目的。”
這時江珩再次提醒道:
“本王與王妃剛成婚不久,還未行回門禮,還希望能儘快能了結千戶一案。”
尚書聽聞,輕哼了一聲,不理,繼續好言好語問季葉初。
“敢問王妃何時結的婚?”
江珩眉頭緊皺,還未張口,陸炎連忙拍了一聲桌子,打圓場。
“來。這個話題我們等等再討論,先吃點東西。”
陸炎也大方地示意垂涎已久的季葉初,可以開動了,於是季葉初先行一步,動筷想要吃上一口墊一墊,剛剛伸筷過去,卻不巧手腕上的銀絲手環擦碰到了江珩還未動的酒杯。
正在季葉初正要將筷裡的丸子放入口中之時,眼睛掃到了剛剛碰到酒杯的銀絲手鐲正在變色,這酒裡有東西!
原本還想著要乖巧幫江珩演完這出戏的季葉初立馬警覺起來,放下手中的筷子。
此時,季葉初眼看著江珩正要端起酒杯,連忙道:
“慢著!”
眾人看著一直很有禮貌的季葉初疑惑不解。
“我家王爺最近在服藥,飲不得酒,不如就由我……”
於是一旁的尚書果然面色大變,還未等季葉初將話說罷,便將酒水要了過去,道:
“不忙,咱們可以多聊幾句再喝也不遲。”
尚書笑了笑,不動聲色地將酒水倒掉。
“若是季小姐覺得我們南淼不錯,不知可否願意留下?”
季葉初禮貌地搖了搖頭,不多言語。
這時尚書冷冷笑道:
“聽聞王爺與季小姐新婚之夜跑了出去,只因季小姐的面目讓膽小如鼠的王爺受到驚嚇,幾乎命喪西天。此事可是真的?”
季葉初見尚書如此荒唐的話,立馬正色道:
“臣女還當真沒聽過,這南淼的官老爺,竟這般愛道人私事。”
尚書見到季葉初定是要護著江珩之時,於是冷聲道:
“沒做過虧心事何故怕人問?既然王爺之事不得問,那千戶之事,欽差的死,也不是由你們能過問的。”
話說完,尚書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季葉初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尚書,絲毫不顧自家王爺的顏面拂袖而去,好大的官威!
陸炎在一旁搖了搖頭,讓江珩與季葉初兩人先坐下,神態略顯疲憊地說道:
“想必珩王這些日已經見怪不怪了,也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
江珩閉眼,點了點頭。年紀稍長的陸炎繼續說道:
“那珩王的意思是……”
“若此事談不攏,本王便會攜夫人離開。”
季葉初聽聞他們這不明就裡的話,他們不會對尚書說的那句讓她留下來的話當真了吧?
陸炎聽聞這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口氣略帶道:
“江珩,你這趟來得實在來得實在是失策。”
“本王若不來,怕是會生禍亂。”江珩閉眼緩緩道。
“你知道這事情有別的解決辦法,你不是帶了你的籌碼嗎?”
陸炎那精緻的娃娃臉上一陣陰暗飄過,語氣帶著不屑。
“我知道,但我江珩只用我自己的方法去解決。”江珩依然不緊不慢地回應道。
“那就別怪我沒提醒過你了,江珩。”
這陸炎竟直呼王爺名諱,好生奇怪!
也許是和蘇嶼一樣,是江珩的友人吧,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