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至松崗站,都無座位。他倆站了一路。慶生還好,能堅持,他擔心果兒,又無可奈何,不能有所作為。出站時,只能多幫她拎一袋行李。
地鐵站外,就有摩的。果兒欲招手叫車,被慶生制止了。他說,打的吧,方便些。其實,坐摩的速度更快,但慶生想起地鐵上,白胳膊女人出站時,前胸與他後背的接觸。
他心思多,不願果兒坐在摩托佬身後。這麼多行李,車子搖晃,果兒的身體難免傾斜,碰到摩托佬的後背。所以,寧肯叫計程車。
慶生俯在她耳邊,低聲說:“行李這麼多,坐摩托危險。”
果兒想想,的確如此。於是,來到路上,等待計程車。
正月初六的計程車並不好等,過了近十分鐘,才攔下一輛空車。
兩人上車,途經茅洲河時,出了點故意。計程車的車胎漏氣,勉強又行了一程。司機罵了句髒話,停下車來。
慶生無奈,只得與果兒下來。原想再叫一輛車,但此地離租屋不遠,果兒覺得叫車浪費錢,不願意。
兩人手拉肩扛,抱著行李,慢慢前行。
在高鐵上,本就沒吃什麼東西。這麼一折騰,回到租屋,已經疲乏至極。
站在門口,果兒掏出鑰匙開門,她臉上紅豔豔的,像一隻紅蘋果。
進了屋,果兒嚷著好熱,開啟風扇,就開始解衣,準備換一套涼爽的夏衣。
解完衣,正欲換夏裝,背後突然伸出兩隻手,停在罩杯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