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姐越含糊其辭,慶生愈發著急,他大氣怒問:“他倆在屋裡幹嘛,你快說啊。”
“唉,你快來,快來抓姦啊。”
慶生一聽,臉立馬黑了。他對鄭蝶講了幾句話,轉身就往樓下跑。
出了飯店,跑到路邊,攔下一輛摩的,直接奔往果兒出租屋。坐在摩托車上,慶生腦子裡不斷閃現果兒的模樣。
他覺得果兒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可芬姐也不會騙他呀。再說,自從果兒去樟木頭後,她變得有些奇怪。
所以,芬姐說她來找果兒借東西,正要推門,卻聽到屋裡有人講話,還是個男聲。起初,她以為是慶生。可再聽,又不是。
她趴在門口,多聽了一會兒,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臉上也愈發鮮豔起來。屋裡人,不是閒聊談家常,而是行苟且之事。
芬姐怎麼也想不到,果兒竟然做出這種事來。她以為果兒是被強迫的,可聽她的聲音,明明很喜悅。
遇到此事,芬姐不知如何處理。想了很久,決定給慶生打電話。
幾分鐘後,摩的就將慶生送到了目的地。慶生從車上下來,看到芬姐就站在樓下,見他過來,忙迎上去。
慶生打了個招呼,就直往樓上衝。
芬姐原本在電話裡,恨不能慶生早點來,等他真的到了現場,又有些害怕,害怕他做出傻事。於是,一個勁地勸他冷靜。
被戴了帽子,還是綠顏色的,這種事,男人哪裡能忍。雖然慶生與果兒,只算臨時夫妻,但臨時夫妻也是夫妻不是麼。
慶生覺得受了奇恥大辱,果兒的背叛,更讓他傷心。芬姐呢,大約因她叫來了慶生,怕慶生惹事,把火燒到自己身上。
於是,慶生越憤怒,她就越怕出事。從進了電梯開始,她就一直緊緊拉住慶生。
電梯到了五樓,慶生出了電梯口,站在果兒出租屋前,一個勁地捶門。他本來有屋裡的鑰匙,但太過憤怒,一時竟然忘了此事。
芬姐站在旁邊,使勁地拉扯他。慶生哪裡顧得了她,兩人一拉一扯,芬姐整個上身,近乎貼在了慶生身上。
倘若換到平時,慶生肯定會分心,想起芬姐的罩杯,碰撞身體裡的柔軟,一定會心猿意馬。只是此時,時勢不同,以前掛掛於懷的享受,現在近在眼前,也沒有感受。
屋裡人開啟了,竟然是果兒。慶生放眼一望,屋裡卻沒有他人。只是,桌上的杯子和香菸,出賣了果兒。
慶生問:“男人呢?”
果兒跌坐在沙發上,沒作聲。慶生望一眼陽臺,準備去洗手間尋人。還沒邁步,一個黑衣男人出現在陽臺,他赤著上身,嘴裡抽著一支菸。
慶生一見此狀,準備衝上去揍人。但他身後,芬姐比他動作更迅速。一個閃身,雙手將慶生牢牢抱住。
這一下,芬姐的前胸,緊貼慶生後背。只不過,慶生處在極度展憤怒中,哪裡顧得上這些溫柔。
男人眼疾手快,在果兒的配合之下,接過衣服,便鑽出屋外,跑到電梯裡去了。果兒關上門,芬姐害怕慶生轉身找男人麻煩,仍緊緊捆住他。
慶生見男人要走,心裡著急,一個轉身,和芬姐兩人,同時跌落在地上。
這時,芬姐哎呀了一聲。慶生害怕傷了無辜,不敢再有所行動。這時,果兒則緊緊貼在門背後,阻止慶生去找男人。
芬姐與果兒配合,足以讓男人逃之夭夭。
慶生臉色鐵青,坐在沙發上,冷冷地質問果兒:“說吧,怎麼回事?”
果兒張了張嘴,卻未曾開口。芬姐倒主動打了兩杯人,一人面前擺一杯。擺好,講了兩句,便告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