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他怕事情沒完沒了,想緩和些再說。
另一個原因,有些事不能表現得過於積極。霞姐拍了照,自然心心念念,渴望早點看到成片。
慶生不急,她會更急。她越急切,慶生就會越主動。處理完一切,慶生從辦公樓出來,才知道,街上已燈火璀璨。
此刻,食堂正在供應晚餐。但他沒去食堂。而獨自一人,出了柏州。
不知不覺,來到了夜市,但他沒去蘇玉琴工作的那家大排檔,而選了離大排檔有些距離的一家快餐店。炒了一個小菜,再叫上一瓶啤酒。一個人坐在如水的夜色裡,淺酌慢飲。他飲的是酒,也是夜色,更是孤獨與擔憂,還是害怕與焦慮。
吃完飯,離開夜市,慶生不想這麼早回宿舍,但又別無去處,只能去茅洲河漫步。週末的夜晚,前往茅洲河的倒有不少,大多兩兩成對,慶生睹物傷情,愈發覺得孤寂。
他掏出手機,給果兒打電話,鈴聲響了許久,始終無人接聽。慶生不死心,又給桃子打,結果桃子像和果兒約好一樣,同樣不接電話。
她們這是怎麼回事,結成同盟了?慶生面色蒼白,倚在護杆上,翻開手機通訊錄,只想隨便找一個人,說說話就好。
然而,他尋了許久,也沒找到那個合適的,能聽他傾訴心聲的人。慶生望著茅洲河,河水清澈,樓房的倒影,讓河水多了些許風情。
只是,慶生無心賞景,他嘆了口氣,準備回柏州。正在這時,手機響了,雪姨打來的。
慶生按下接聽鍵,便聽到她說:謝謝你,慶生。
慶生問:“謝我幹嘛?”
雪姨笑:“謝謝你幫我解了燃眉之急。”
“小事一件,不足掛齒。再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慶生還想問問白天的拍攝,黃經理有沒有做些別的貿然舉動,又不好直接開口,只好問:“拍攝,還好吧?”
雪姨說:“很好呀,黃經理這人,挺不錯的,溫文爾雅。”
頓了一會兒,雪姨又說:“就是……”
慶生問:“就是什麼?”
雪姨卻不肯說了,稱有些不好意思。
緊接著,她問慶生:“你呢,聽霞姐說,你幫她拍照了。”
慶生哦了一聲。
雪姨說:“霞姐讓我問問你,她什麼時候可以看看照片?”
慶生淡淡地說:“她自己怎麼不問我?”
雪姨說:“老王在家,她不好意思。”
“老王是哪個?”
“她男人。”
“哪個男人?”雪姨笑:“她就一個男人。”
慶生這才明白過來,老王是霞姐老公。
既然她怕老公,對慶生來說,並不算好事。
喜歡情罪:臨時夫妻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