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此類情況,慶生未曾南下前,是絕對不敢有所行動的。
在深圳一年,結識了強馬、陳浩、吳松等人,遇到果兒、桃子、芬姐等女將,他的思想觀念已與以前大為不同,尤其在言語與行動上,更有所突破。
祝子平常的衣著,是十分普通平常的,根本看不出來,她骨子裡還有熱情的因子。從洗手間出來,慶生臉上的表情有些訕訕的。
畢竟,剛才做了些不妥之舉。
接下來的閒談,慶生多少有些拘謹,反而祝子,言語上愈發大膽。那樣的場景,就好比戰場上,敵我兩方,一方進攻,一方自知不是對手,只能抵抗。
抵抗的同時,節節敗退。慶生一直退,祝子追了幾步,覺得沒意思,只好打住。
左右鄰居,若真的弄出什麼動靜,臉都沒地方擱了。慶生怕出事,見祝子稍作歇息,趕緊告辭走人。
離開祝子家,走在路上,冷風一吹,身上的熱漸漸消退。
慶生心想,幸好沒做傻事。
回到屋裡,給蘇妹發資訊,問什麼時候回。蘇妹說,兒子喜歡媽做的菜,吃了晚飯才肯回。
慶生說:“想你了。”
蘇妹心神領會:“晚上見。”
合上手機,烤了一會兒火,慶生念起果兒,一時急不可耐,想要見到她。
於是,發了條資訊。果兒很快就回了信:“家裡正在殺年豬、打豆腐,可熱鬧了。”
慶生像個孩子似地:“讓我看看你們家鄉的風土人情,拍些圖片來啊。”
果兒回了句嗯。過了兩分鐘,接連發來五六張圖。
圖上,是室外的景,還隱隱有些積雪。這一點,慶生家鄉就沒了,自然少些了田野之趣。
兩人由著雪,又談起了少小時候的事,自然又一番樂呵。
另外幾張圖,殺年豬的情景,與慶生家相差不多,但磨豆子打豆腐,卻別具一格。
那種古老傳統的人工豆腐,慶生家鄉已經見不到了。
見慶生喜歡,果兒接著又發來一張,是吃豆花的圖。
圖中,果兒端著一碗豆花,正一臉燦爛。
慶生鬧:“我也要吃。”
果兒明知他心中所想,卻故意問:“你想吃什麼?”
慶生道:“我想吃豆花。”
果兒說:“來啊來呀,我打一桌豆腐給你吃。”
慶生說:“我現在就要吃。”
果兒笑:“真是個孩子,這麼遠,你怎麼吃?坐飛機,還是變成一隻蝴蝶?”
慶生說:“都不是,我要你餵給我吃。”
果兒說:“好好好,慶生乖,張嘴,來,我餵你吃豆花。”
“別人的豆花我不要,我只要你的豆花。”
果兒不解:“這就是我的豆花啊。”
“不是。”
“明明是啊。”
“哪裡是嘛。”
幾次調侃,果兒方明白慶生想要什麼,臉立馬紅了。
兩人接著又講了些悄悄話,果兒經不起慶生請求,返身回到屋裡,將門合上。
她發了句資訊過去,慶生就將打了影片過來。
接通影片,看到慶生,果兒也有些想念。兩人隔著遠山遠水,第一次影片聊天,亦別有情趣。
起先,聊天還很中規中矩。鋪墊過後,氣氛漸漸熱烈,加之彼此思念,在慶生的溫言軟語之中,果兒亦淪陷其中,不可自拔。
果兒仰躺在床上,身體漸漸發熱,潮漲潮湧,水深火熱,嗯啊有聲。一番折騰,慶生終於累了,臉上卻寫著幸福兩字。
這是不同以往的經歷,卻因為新奇,讓雙方都有些興奮。
結束影片前,兩人又相約,找時間,再來相會,並以打豆花,為影片的暗號。
晚上,慶生隨便弄了些吃食。七點許,蘇妹準時帶著兒子回家。
慶生在院子裡迎候,見到母女倆,他抱起孩子,牽住蘇妹的手,朝屋裡走去。
一家三口的影子,在院子裡拉得老長。院子門楣上,“幸福之家”四字,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鮮明。
休息片刻,洗漱歇息。白天吃過“豆花”,消耗些能量,有些累了。慶生怕夜晚質量不過關,假託頭痛,想矇混過去,明晚再補償蘇妹。
誰知,蘇妹沐浴出來,回到屋裡,像個模特似的,穿了慶生給她買的內衣,一點都不怕冷,自信自然地展現著她的身材。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