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的氣息拂到傅時延的臉頰和唇,空氣中的溫度一點點升高,剛才喝進去的酒精似乎在這個時候完全爆發了,沿著血液迴圈至全身,傅時延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亂得厲害。
他喉結滾動了下,眼眸一點點變得幽深。
只是聞榆醉了,看不清他的神色,也忘了時間,忘了他們分了手,將它當做夢境一場。在夢裡,他不需要有那麼多顧慮,可以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他越貼越近,直到他的唇貼上了傅時延的唇。
唇與唇相貼片刻,他又動了,兩手環上傅時延的脖子,很大膽地探出舌°尖。
唇上的觸感太美好,像惡魔的果實一般誘惑人,蠱惑著他遵循本心。體內的酒精燒的傅時延的理智迅速下滑,在岌岌可危的邊緣徘徊,他所剩無幾的理智讓他止住了聞榆的動作,努力分開了與聞榆相貼的唇,可是聞榆不願意,連續幾次被傅時延推開,不讓他親親後,他生氣了,皺著臉,乾脆整個人纏住傅時延,抱得很用力,繼續去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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