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在外面等著呢。”
“叫進來。”
“是!”
“張少校,長官讓你進去。”
“嗯。”
白夜看著推門進來的張立憲,七天的禁閉讓他顯得憔悴了很多,鬍子拉碴,雙目凹陷的樣子。
“坐吧。”
白夜對著張立憲說道。
“是!”
白夜看著筆直端坐著的張立憲開口道:“張立憲,現在整個機場除去你我兩位校官,其他人在聽到日軍即將攻打機場的時候,就全跑了,包括你的虞團座。”
”張立憲聽白夜說到他最崇拜的人逃跑時,表情一下子憤怒起來,張口吼道:“團座不是這樣的人!他...”
可剩下的話,張立憲怎麼也說不出口,表情也從憤怒變得迷茫,挺直的身子也變得佝僂起來,雙手無措的不知該怎麼放。
白夜頓了頓繼續說道:“對了,他走的時候並沒有找到我,說一句帶你走的話。”
“其實機場失手是早晚的事情,這是必然的,機場的英軍守備營早就撤退了,我給大本營的理由是在密支那發現疑似日軍基地。”
張立憲聞言,不由的疑惑抬頭看著白夜。
看到張立憲的表情,白夜開口道:“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
“是。”
“那我告訴你,不管是英軍還是你們,都被日本人打怕了,一個日軍小隊就敢追著一個團跑,以至於看到日軍就不戰而潰了,所以留下來又能如何?你是軍人,應該是知道士氣對戰爭的作用。”
張立憲沉默的點了點頭。
“行了,去收拾一下,暫時就跟著我吧,如果再遇到你的虞團座,到時候是走是留你隨意。”
白夜說完,對著張立憲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張立憲起身對著白夜敬了個軍禮,隨後沉默的離開,等張立憲關上了門,白夜呼了口氣。
原著中張立憲永遠把自己挺得像一杆槍一樣,“中華軍人當有軍人之表”虞嘯卿說的這句話,被張立憲奉為圭臬。
他崇拜虞嘯卿,信仰虞嘯卿。
“為國捐軀,得其所哉”“國難當頭,豈能坐視”。
張立憲把他的身體和精神都交給了虞嘯卿,在他眼裡,軍人當是有堅韌,有信念,有必死之心的,而在這些方面,虞嘯卿堪當表率。
可如今在機場即將遭到日軍攻擊時,虞嘯卿撤走了。
在白夜口中,他最後為之篤信和堅持的信仰—虞嘯卿拋棄了他。
張立憲終究經歷的太少,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他總是用直覺去認識世界,用情感去判斷對錯。他太過於注重自己內心的想法。
而樹堡一戰後,從精銳倒向炮灰的張立憲,他的信仰不再是虞嘯卿,早就轉向了“帶他們回家”的龍文章。
這也說明張立憲信仰的並非是虞嘯卿,而是他心目中理想中的軍人形象,而這個理想中的軍人模樣,只是現在還是虞嘯卿罷了。
而剛剛白夜和張立憲的對話,會讓張立憲重新審視虞嘯卿的所有。
也許不久之後,張立憲就會成為自己的親隨,如他過去信仰虞嘯卿一般,信仰著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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