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妖族王座身死,妖族一定會猛攻據淵關。”
韓策看著南宮翊:“那時候只要南宮將軍死守拒淵,妖族一定會退去。”
韓策說到此處,起身對著南宮翊深深一拜:“此一戰,還請南宮將軍成全。“
“韓將軍!”
“南宮將軍莫要如此。”
韓策看著南宮翊滿是眼淚的臉龐,溫潤的笑道:“若能以此來換取天下安定,那末將為何不做?”
“十室九空,滿城素縞,風國的百姓太需要休養生息,可妖族不退,戰爭就會一直繼續下去,風國如今已經不起戰爭了。”
“只是,末將有一件事,還希望南宮將軍能夠幫忙。”
“韓將軍請講,南宮定然去做。”
“我的弟弟,王恨,如今不過十七歲,還望南宮將軍多多照拂!”
說著,韓策便對著南宮翊拜了下去。
南宮翊連忙扶住韓策的胳膊:“只要我還活著,王恨就不會有絲毫損傷。”
“謝將軍!”
......
次日拒淵關譁變,韓策帶兵扣押南宮翊。
並在拒淵關民眾之前細數南宮翊勾結妖族的罪狀,將南宮翊關上囚車押送風都。
城牆之上,看著天空疾飛而去的迅鷹,韓策的嘴角勾出一絲冷笑。
.......
中軍帳中,韓策坐在主位看著餘下的眾將:“妖族勢重,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傳本將軍令。”
“王恨,趙克。”
“本將給你們二人戰兵十萬,由你二人堅守拒淵關。”
“是!”
“蕭辰,蒙離,陳哀,柳且,甲藏,爾等率部隨本將出關,與那妖族野戰,此一戰定要那妖族知道,我人族依然能勝魔淵!”
“是!”
“好!爾等前去整兵,王恨留下。”
“是!”
.......
“少君?”
“來坐。”
韓策拍了拍身旁,對著王恨笑道。
“是。”
王恨跪坐在韓策身旁,滿是不解的對韓策問道:“少君為什麼要和妖族野戰?我們據危而守,等風都遣軍不是更是穩妥嗎?”
“我自是知曉。”
“那為何還要...”
韓策只是笑著拍了拍王恨的肩膀:“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時,你不過三歲。
“父親將你帶回家中,只有在我的懷中你才不哭不鬧,那時我也不過七歲,你呀天天跟在我身後叫我大兄。”
“可自父親離去,你便叫我少君,可你知道在我的眼中,你一直是那個小小的孩子,追著叫我大兄的弟弟。”
“父親病去的時候,眼熱韓家者多如毫毛,你可曾還記得一次我被眾人欺辱,是你用木劍救我?”
“只是最後,咱們兄弟二人皆是滿身青腫,那個從小便是驚嚇,都會哭泣的孩子,卻又是滴淚未流。”
“少君.”
“還叫我少君嗎?”
“大兄!”
“哈哈!”
韓策聽到王恨的話,頓時大笑起來:“好!”
“哈哈!”
一直等韓策停下笑意,才對王恨繼續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出城決戰嗎?”
王恨聞言搖了搖頭。
“人族和魔淵此戰如今已經快有三年之久,風國已經國力耗空,已經無力再戰了。”
韓策看著王恨還很是稚嫩的臉龐:“所以這一戰,必須要打。”
“大兄!”
韓策伸手抹去王恨臉上的淚水:“我家弟弟,已經過了哭鼻子的年紀了,如今這般讓外人看到,豈能不讓他人嘲笑?以後可莫要哭了。”
言罷,韓策整理好了戰甲,跨步向帳外走去:“答應大兄,一定要活下去,替大兄看看那個安居的盛世好嗎?”
“弟弟,等戰爭結束了,替我照顧好母親,還有...”
韓策頓了頓:“替我與她說聲抱歉,策失約了。”
......
韓策統率著大軍在拒淵關外結成了軍陣。
隨著一頭青鸞虛影在風軍戰陣上空凝實,戰場之上那肅殺之氣頓時瀰漫開來。
青鸞據傳是常伴西王母的神鳥,亦是風國信仰的圖騰,在風國的征戰史之中,以青鸞凝聚軍陣即代表著最終決戰。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