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的時間中如劇情一般,劉峰抗災被砸傷了腰,又將軍校的名額讓給了戰友。
他渴望著和心愛的人在一起,而不願意離開。
可他沒有想過,對方是否能夠接受他的愛意。
他被調查部的人帶走了,只因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熾熱的愛意,選擇去擁抱了林丁丁。
文工團從此再也沒有了劉峰的身影。
其他人對劉峰的離開,好似並未受到太多的影響。
只有何小萍,她失去了在文工團中,唯一一個內心的依靠。
運動結束了,他的父親被平反後來到了文工團找到了她,此刻她終於走出了自己的內心。
她離開了,她要去尋找劉峰,走的時候她緊緊的擁抱了郝淑雯和蕭穗子。
她沒有像劇情中那樣被文工團下放,而是帶著父親的鼓勵,和朋友的祝福。
郝淑雯找到了自己的父親,請他把何小萍安排在了距離伐木連最近的軍區醫院。
她選擇靜靜的陪伴在劉峰的身旁,即使劉峰未曾給過她絲毫承諾。
時間匆匆而過,伴隨著西南方向衝突的加劇,仗著蘇俄背後撐腰的南越,越發的氣焰囂張。
終於在79年二月,軍委下達了對南越反擊作戰指令。
白夜所在的連隊,同時也接到了作戰指令。
排長靳開來找到了如今已經是副連的白夜。
“副連長,那個孬貨又鬧起來了!”
“老靳,都是戰友,說話注意點。”
“注意什麼?”
靳開來頓時暴跳如雷:“就那公子哥?戰友?我老靳才不認他!”
“行了,行了。”
白夜給靳開來倒了一杯水:“先喝口水緩緩氣,剩下的交給我來談,對了連長走了嗎?”
靳開來咕咚咕咚的把水喝完,才開口說道:“已經送上車了。”
“就是因為這個,那趙蒙生才鬧的,說什麼連長都能走,為什麼他不能走?”
“奶奶的!”
靳開來重重的將手中的水杯摔在桌子上:“連長多少年沒有回家探親了?他憑什麼跟連長比?”
“行了,行了。”
白夜看著靳開來氣的已經漲紅了臉,連忙開口道:“這樣,你把指導員叫過來,我來跟他談談。”
“不去!看見他我就來氣!”
“那你找個人把他叫過來行嗎?”
“唉!”
靳開來嘆了口氣,抓起帽子離開了辦公室。
不多時,趙蒙生就走了進來:“白副連長,你找我。”
“對,指導員你先坐。”
“是這樣的。”
白夜看著趙蒙生說道:“現在有連裡的戰士反映了你的問題,對此我想找你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連長他都能回家探親,為什麼我不能?”
趙蒙生猛地站起身子:“白連長,在整個連隊就只有你對我好,這我都知道,求求你就放我走吧!”
“你怕了?”
白夜看著趙蒙生:“我們連已經接到上級命令,三天後就會趕往戰場,這個時候一切的人事調動都是不允許的。”
“那憑什麼他梁三喜就能走?”
趙蒙生已經帶上了哭腔:“是不是就是因為看不起我?所以才故意的?”
“如果我說梁連長今天就會回來呢?”
“不可能!我都親眼看到他上了火車了。”
“那我們打個賭?如果他今天回來,你就不要再鬧,如果他沒有回來,你寫報告我批准,剩下的你自己運作。”
“成!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千萬不要反悔啊!白副連長!”
“放心,我不會的。”
夜晚,駐地門前,趙蒙生看著手腕上的手錶,臉上不由的露出深深的喜意。
在他看來,調任已經是必然之事,如何不讓他開心。
“白連長,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看來梁連長不會回來了,你看我調任的事情?”
“急什麼?一天都等了,還在乎這半個小時嗎?”
“那成,我再待半個小時就是了。”
說著,趙蒙生就一屁股坐在了一邊的路牙上。
白夜對此並沒在意,而是看著門前大路的盡頭。
在白夜來到九連,看到了梁三喜的臉,就想起了以前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
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