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走的時候將九連的戰士們召集起來,下達了最新的任務指令。
而後在戰士們不捨的目光中,孤身一人消失在了茫茫的山林之中。
深夜,郝淑雯忙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宿舍。
只是剛躺下,就被枕頭下的異物咯了腦袋。
郝淑雯起身將枕頭拿開,看著下方擺放的筆記,連忙拿起翻看起來。
那是白夜親手畫下的她的模樣,隨著郝淑雯一頁頁的翻動,那些畫像如活過來一般,做出了一個個調皮的表情。
郝淑雯看著看著,就將畫像緊緊的抱在懷裡。
“壞人!”
......
與此同時,白夜的準星,已經對準了一名藏在樹上的南越士兵。
隨著白夜扣動扳機,那名南越士兵便慘叫著從樹上掉落。
白夜並未擊中他的要害,而是任由他不住的哀嚎。
殺傷,遠比殺死更能拖垮敵方,這是白夜如今正在做的事情。
白夜將手中的子彈進行了二次加工,被磨損的彈頭使得子彈的穿透力大大降低。
被這種子彈射入體內,子彈就會馬上迅速的膨脹爆裂,猶如開花一般。
一旦打中身體,拳頭大的傷口馬上出現,就算不是要害部位,這種傷口也難以處理,難縫合,出血快,易感染。
白夜知道這麼做在國際公約中是不被允許,但白夜依舊選擇如此。
他靜靜的看著敵人慘叫,時不時的又補上一槍。
可一直到敵人哀嚎著死去,沒有一南越士兵伸出援手。
對此白夜只能無奈的退去,選擇下一個目標。
白夜不知道自己這幾日的時間狙殺了多少南越士兵,長時間的潛伏作戰,已經讓他疲憊不已。
在選擇一個相對隱蔽之處,白夜在四周做好陷阱,而後沉沉的睡去。
“踢踏,踢踏。”
馱馬的腳步聲傳來,讓白夜瞬間驚醒。
白夜抓起武器,小心的看向四周,確認沒有危險之後,輕輕的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摸索而去。
劉峰所帶領的連隊,正在負責物資押送任務。
部隊在行進之間,一隻蝴蝶翩翩舞動,最後落在了一名戰士的身上。
在他身後的一名戰士,嬉笑著上前去抓,可突然的一聲槍聲,讓他們頓時警惕起來。
戰士揹負的手雷被擊中,冒起了白煙,他連忙慌亂的要把它解下。
只是越是心慌,越難解除。
眼看就要爆炸的時候,一道身影從茂密的草叢裡將他撲倒在地。
來人飛快的將冒煙的手雷抽出,狠狠的向著遠處扔出。
“轟!”
手雷在半空爆炸,所幸是來人力氣極大,將手雷丟擲夠遠,從而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躲避!殺死所有馱馬!”
隨著來人的大喊,戰士們下意識的聽從了來人的指令,迅速的行動起來。
“噴火兵將兩側的草叢燒掉,阻擋敵人視線,其他人原地後撤!”
“你是誰?”
“我是你...大爺的!劉峰?”
白夜轉頭看著劉峰,也顧不得敘舊:“快先撤出!”
“物資怎麼辦?”
“等會再說,先退出去。”
“好!”
“所有人隱蔽後撤!”
隨著劉峰下達命令,戰士們飛快行動起來。
等後撤到安全距離,劉峰喘息著看向白夜:“你怎麼會在這裡?”
“執行任務。”
“就你自己?”
“行了,現在不是閒扯的時候,組織戰士們散開,對周圍的敵人進行反包圍。”
“好。”
“指導員,你帶領一排,向西面搜尋前進。”
“是!”
“其他人跟我來!”
“是!”
隨著坦克部隊的跟進,躲避在密林深處的南越士兵很快就被絞殺殆盡。
劉峰將任務交接之後,走到了白夜身邊:“死了五個,倆重傷,還有七個輕傷。”
“拜託你把他們帶回後方。”
“你呢?”
白夜看著劉峰被打穿的胳膊問道。
“前線缺少人手。”
“是缺少人手,但是不缺你,回去養傷吧,不能得到及時治療,你胳膊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