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等什麼呢?”
白夜看著對面的爛仔們,甩了甩手中的軍刺,隨後快步的向著對方衝去。
慘叫,咒罵,頓時響徹在這個陰暗的小巷之中。
白夜手中的軍刺如毒蛇一般探出,對方的爛仔中便有一人哀嚎著躺下。
十字稜的軍刺刺入體內,傷口很難擠壓止血。
只是三五分鐘的時間,就有七八人倒在地上捂著傷口哀嚎不已。
白夜喘息著後退幾步,靠在牆上,甩掉了軍刺上殘留的血跡。
對面剩下還站著的十幾名爛仔,已經被現場的血腥嚇破了膽,不敢再上前來。
“如果能在十分鐘之內送到醫院,說不定還能活。”
白夜笑著對臉色蒼白的壯漢說道。
他的大腿被白夜用軍刺貫穿,如今已經是強忍著站立。
“MD!都給我上!砍死他!包裡的東西我們平分!”
壯漢看著眼前地上哀嚎的小弟,內心很是恐懼,但還是如此對著剩下的十幾人吩咐道。
畢竟現在自己已經是損失慘重,就單單是給小弟們付醫藥費,都能讓他破產。
但要是不花這個錢,以後誰還會跟他混?就自己這些年來得罪的人,一旦自己失勢,怕不是要被人報復砍死街頭。
但只要能搶過對方手中的包,一切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也就是說壯漢現在已經別無選擇。
對金錢的渴望,衝破了他們的理智,十幾個爛仔紛紛拿著手中的武器向著白夜衝了過來。
爛仔就是爛仔,劈友憑藉的只有一時間的勇武。
在白夜抓過一名爛仔,當著他們的面抹喉之後,剩下的人也就潰了。
對此機會,白夜自然不可能放過,快步的上前追擊而去。
等白夜用軍刺捅穿最後一名爛仔的胸膛,對還在瘋狂砸擊著一名爛仔的脆骨擺了擺手:“行了,人都爛了,停手吧。”
只是脆骨對白夜的話充耳未聞,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
對於這種場景,白夜見過的已經太多,他將軍刺收入空間之後,便靠在牆上點了一根菸。
一直到脆骨喘息著停下手中的動作,而後癱坐在地,又不停的嘔吐了起來。
白夜這才走到他的身邊,將一支點燃的香菸塞到他的口中。
“咳咳!”
因為抽的太猛的緣故,脆骨被嗆的劇烈的咳嗽起來。
白夜拍了拍他的後背:“走吧,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睡醒了什麼都好了。”
“那他們呢?”
脆骨看著滿地的屍體,抖動著雙腿站起了身子。
“有人會幫我們收拾的,這些就不用你去考慮了。”
等白夜帶著脆骨走出小巷坐上汽車揚長而去,瘋狗也從夜店中走出,他看著白夜離去的背影,眼神莫名。
......
“你還記不記得自己的職責?你是警察!不是古惑仔!你看看你這段時間都幹了什麼?”
黃志成一早就把白夜叫道天台,對著白夜開口就是一頓狂噴。
“怎麼了黃sir?我做的不對嗎?我都是臥底了,難道還要按照警察的方法去做事?”
“要不要我告訴全香江的黑社會我是警察啊!”
白夜臉上帶著嘲諷:“是你讓我臥底的,你要是覺得我做事有問題,你可以把我調回去啊,我保證我會是一個好警察的。”
“你!”
黃志成聽白夜如此說到,氣憤的臉色不斷變換:“好,就是我讓你臥底,那我也是讓你臥底韓琛,你呢?幹了什麼?你做了嗎?”
“我說黃sir先不要生氣,你的目的不就是要打掉韓琛嗎,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不是嗎?”
“行了!”
白夜擺了擺手:“大早上的不睡覺,把我叫到天台吹冷風,你是不是痴線啊?”
說著白夜就朝著出口走去,留下黃志成一人在天台上無能咆哮。
......
“脆骨,你說我們選哪個社團好呢?”
餐廳中,白夜吃著菠蘿包,看著對面的脆骨問道。
“神經哥,我們為什麼要進社團啊?我覺得我們可以自己混的。”
脆骨看著白夜,他的臉上帶著深深的不解:“我們這麼威,到時候招一群小弟,一樣能混起來的啊!”
“太慢了。”
白夜搖了搖頭:“哪有現摘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