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送到了?”
“是的老爺,這是白處長讓我交給你的東西。”
說著,司機將一個檔案袋交到婁半城的手中。
婁半城接過後沉吟了一下,隨後裝到隨身攜帶的小皮箱中,然後對司機吩咐道:”走吧,以免夜長夢多。”
“是!”
......
次日一早,白夜正在水池旁刷牙,賈張氏笑眯眯的走到白夜身邊:“白處長!”
“張大媽呀,叫我小白就成,我與東旭也差不了幾歲。”
白夜含糊的說道。
“那成。”
賈張氏聞言臉上不由的笑出一朵花來:“是這樣的,昨天你不是讓我監督傻柱和許大茂嘛,我這尋思著來彙報工作了!”
“哦?”
白夜聞言,吐出嘴裡的泡沫:“倆人喊夠啦?”
“啊對,從一大早喊到半響,我都給數著呢!”
白夜聞言一愣,不由的對賈張氏另眼相看。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文盲不可怕,實在是文盲太多了,雖然組織提倡掃盲,但是對於很多中老年人而言,學習知識無疑是很吃力的。
而且現在大環境很不好,一家幾口為了吃飯,已經是付出了太多,哪還能分出精力去學習。
“沒看出來啊張大媽!這掃盲班可沒白上!都能數到一千了!”
“嘿!瞧您這話說的,我就能數到十。”
賈張氏臉上笑容不斷:“我就想著您讓他倆叫一千遍,我得監督不是,所以他們叫一聲我就納一針,叫十聲剛巧一排。”
說著賈張氏掏出兩個鞋底:“一個上面五個十排,倆就剛好十個十排,這不剛夠!”
“呦!”
白夜聞言頓時一呆,然後對著賈張氏伸出一個大拇指:“還得是你啊!張大媽!”
“嘿!這不是為了完成任務不是!”
賈張氏臉上已經笑出了一朵花。
“這樣,張大媽,我再交給你一個任務。”
白夜眼珠一轉,隨後從兜裡掏出兩塊錢遞到賈張氏手裡:“您呢,就把這倆鞋底找個竹竿,許大茂和何雨柱的家門口一家掛一個,讓他們出門就能看到,也給他倆長長記性,什麼時候改正了,什麼時候在給他們取下來。”
“成!”
賈張氏聞言一樂,頓時拍著胸脯保證道:“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不過這錢我可不能要。”
“那不成。”
白夜聞言神色一正:“張大媽,組織有紀律,不能動群眾的一針一線,這錢您還真得拿著,您一個人拉扯東旭到大也不容易,再說了東旭剛剛結婚,家裡添了人口,一家幾口都要東旭顧著,他壓力也不小。”
“哎!成!”
賈張氏聽到白夜說到這裡,不由的想起以前的日子,也忍不住的抹了抹淚,伸手接過白夜遞過來的兩塊錢。
“那成,張大媽你先忙著,我要去上班了。”
“哎!白處長您慢走!”
白夜騎著腳踏車向軋鋼廠行去。
路上白夜一直想著事情,自從接觸下來,白夜發現四合院中的住戶,並沒有同人文中那般妖魔化。
賈東旭踏實能幹,平常話也不多,也許是因為家庭缺失的緣故,顯得很是靦腆,並且對賈張氏極其孝順。
賈張氏呢,偶爾也會貪些小便宜,但人本質不壞,相對來說會在意一些臉面,說話做事頗有一套。
秦淮茹呢,自從嫁入賈家,基本上不曾出門,洗衣做飯也是由她一手操辦,每次賈東旭下班回來都能吃上熱飯,賈張氏對她也是極為滿意的。
易忠海的話,白夜不得不歎服一聲“真正人君子也!”
劉海中的話脾氣相對暴躁,倆孩子也會捱打,不過也沒有天天打那種,而且劉海中在廠里名聲還是很好的,對於教徒弟劉海中很是上心,不少的學徒都受到過劉海中的指點。
至於閻埠貴,好吧,確實摳門,相當摳門,不過也沒辦法,一家數口,就指望他一個人養著,確實很難,不摳門也很難活下去。
許大茂吧,心思比較多,為人也油滑,但要是說幹壞事,太大的也沒那個膽量,最多的心眼都用在了女人身上。
何雨柱,不提也罷,多數時間能說會道,但是脾氣太倔,仗著自己的廚藝得罪了不少人,自知而不改。
對於聾老太太,要不是一大媽天天送飯過去,白夜都記不起這個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