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大家的意思,那我再推下去,就顯得我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
白夜笑著看向眾人:“既然大家選我當了坐官,那我就提幾點意見。”
聽到白夜開口,眾人連忙坐直了身子。
畢竟新官上任三把火,儘管在場的人都是白夜一手提拔出來的,但誰讓白夜有著一個“神經哥”的稱號。
顧名思義這人不走套路啊。
看著眾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白夜直接開口道:”既然我坐了坐館的位置,那麼我首先要做的就是給大家謀取福利。”
“和聯勝有五萬多人,大家出來混說白了不還是為了錢?”
“那錢是怎麼來的?”
“放貸,走私,收保護費,給大水喉看場,能賺幾個錢?平分下來又能落下多少?”
說到這裡,白夜頓了頓:“在座的各位都是老大,一個月賺了多少?三百萬?還是五百萬?”
“脆骨,你說說你一個月賺多少?”
聽到白夜點名,脆骨連忙站起身子:“神經哥,我一個月差不多有一百萬吧。”
“嗯。”
白夜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吉米問道:“你呢?吉米哥?”
“神經哥,我一個月有五百多萬。”
“喏!”
白夜挑了挑眉:“脆骨小弟比吉米多,地盤比吉米大,但是他一個月賺的比吉米差多了。”
“諸位知道為什麼嗎?”
白夜的目光掃視著眾人:“人家吉米是食腦的!”
“出來混不懂得食腦,一輩子都是飛機!”
“那個,神經哥,我怎麼了?”
聽到白夜如此說道,坐在一旁的飛機臉上帶著深深的疑惑。
“沒事,誇你忠義。”
“哦。”
看飛機不再說話,白夜對著眾人拍了拍手:“想賺錢,賺大錢,就得做生意。”
“咱們和聯勝五萬多人,為什麼就得給那些大水喉們伏低做小?為什麼警察說掃我們的場子就能掃?”
“諸位,時代變了,以前的那套不管用了。”
白夜看著眾人,眼神犀利:“所以我們要改!要大改,去迎合社會的發展。”
“烏蠅,把我讓你帶的計劃書,給在座的各位老大們發下去。”
“好的神經哥。”
等每人都拿到計劃書之後,白夜敲了敲桌面:“大家先看看,這關乎於諸位老大以後能賺多少錢。”
“當然看不懂也沒關係,等下散會之後,你們可以向專業的人士請教。”
“我先簡單的講一些。”
白夜敲了敲桌子:“和聯勝必須轉型,要做到正規化,合法化。”
“遠的不說,就是二三十年前,和聯勝不說一手遮天,但在香江這裡,那也是呼風喚雨的。”
“但是現在呢?隨便一個阿sir就敢查牌,說把你的場子停了,你就必須得停。”
“還有靚坤的事情大家都聽說了吧?”
“走街上就因為說幾句屁話,就讓人給送回孃胎重造了,這樣的事情大家也不想遇到吧?”
“這說明了什麼?”
白夜看著耷拉著頭顱的眾人,輕聲說道:“時代變了啊,以前的那套不能再用了。”
“可是,神經哥,要是我們把手裡的東西交出去,以後吃什麼喝什麼啊?”
“是啊!是啊!”
有人開頭之後,眾人也連忙開腔。
雖然他們知道白夜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就因為這幾句話就讓他們放下手中的利益,他們無論如何都是不願意的。
白夜掃視著眾人,只看到只有吉米仔,脆骨和飛機沒有說話。
吉米仔不說,他之所以加入和聯勝,純粹是為了做生意的時候不被欺負,沒有人更想比他走上正途。
脆骨是自己一手拉起來的,自然對自己言聽計從。
飛機就是純粹的信奉著過去的那一套,老大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死忠分子。
至於其他人,雖說有白夜的提拔才坐上如今的位置,但是畢竟都是老油子了,自然有自己的做事方式。
白夜敲了敲桌子:“烏蠅,去把計劃書收回來。”
“好的神經哥。”
“既然大家對我不信任,那就沒什麼好談的。”
白夜臉上帶著微笑:“有願意跟我做的留下,不願意的現在可以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