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夜之所以會這些,這是因為他的日語老師,曾經留學日本,在茶道之上可謂是造詣頗高。
茶水入口,房間內的氛圍也輕鬆了不少。
白夜告訴近衛文麿他並非是近衛梟,他是中國人,名字叫做白夜,來日本是為了留學而來。
近衛文麿聞言點了頭,而後又不斷的問詢而來白夜一些問題。
白夜對此很是應答如流,只是面對一些有關華夏的問題的時候,白夜的回答雖然不錯,但言語之中又有著短暫的停頓。
......
而後近衛文麿詢問了白夜所要留學的學校,白夜告訴他是日本陸軍士官學校。
但是因為海難的緣故,白夜弄丟了文書,而且也錯過了入學的時間,他之所以前來,目的便是為了感謝近衛文麿這些時日的關照。
......
“大人,我如今身體已經痊癒,所以我準備離開醫院,去務工賺錢。”
白夜說的時候,從口袋中拿出一張條契:“這些是我在醫院花銷的賬單總額,一共是三萬五千日元,我會盡快的籌措錢財,還給大人。”
“好。”
近衛文麿接過條契,隨手放在桌子上:“閣下的行為,鄙人很是讚賞,請茶。”
“多謝大人。”
......
而後又是一番交談之後,白夜離開了近衛家,而近衛文麿更是親自送白夜到了門外。
這一切的行為,也落在了一些有心人的眼中。
......
白夜走在街上,渡邊其三郎依舊跟在白夜的身後。
白夜停下腳步:“其三郎桑,我已經與近衛文麿先生說明了我並不是近衛梟,你是近衛家臣,便不需要跟隨於我了。”
“梟君!”
渡邊其三郎臉色驟變,他剛風光了才沒兩天,剛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結果現在啥也不是了?
至於回到近衛家,渡邊其三郎更是想都沒想,在白夜身邊他還可以自稱為家臣,要是去了近衛家,他屁都不是。
畢竟近衛家的家臣何其多,有錢有勢的不知多少,就憑他的小身板,肯定被活活玩死。
......
渡邊其三郎沉默了很久後開口:“白夜君,我可以這麼稱呼您嗎?”
“可以,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白夜點了點頭。
“那就好。”
渡邊其三郎點了點頭:“白夜君可有住處?”
“並沒有。”
白夜搖了搖頭:“我的行李都在海難中丟失,而且住院期間,還欠了近衛家三萬多元的債務。”
“多少?三萬日元?”
渡邊其三郎頓時大聲的驚呼。
“是的,三萬五千日元。”
白夜嘆息一聲:“不知道我需要多久才能還得上這筆鉅款了。”
“那白夜君打算怎麼辦?”
渡邊其三郎這時候也開始打起了退堂鼓,畢竟白夜有著這麼大的債務在身,如果他真的不是近衛梟的話,他根本在白夜的身上得到好處。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
白夜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著,渡邊其三郎也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中。
渡邊其三郎有小聰明,但畢竟是出身限制了他的眼光。
如果近衛文麿真的相信白夜不是近衛梟,也不會收下條契,更不會親自送白夜到門外,更不會在門外和白夜笑著攀談。
近衛文麿這般的作為,無非就是對外釋放一個訊號,他白夜就是他近衛家的人,就算他不承認,依然是。
......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之後,白夜如今已經是一家書店的職員,每個月能拿到一百日元的薪資。
這樣的工作對於還錢來說,可謂是遙遙無期。
不過白夜一手小楷寫的極美,很快就得到了一些文人墨客的賞識。
白夜也從一個普通職員,融入了文化圈子裡。
不但收入提高了不少,而且也有了一定的社會地位。
不過白夜依然住在一個破敗的小房子裡,每日吃著粗茶淡飯,身體也變得很是消瘦。
就這樣,白夜用了半年的時間,憑藉著小有名氣,賣了一些字畫,和為那些豪客書寫文字,終於攢夠了三萬五千日元。
......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