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聽清,只能向駱書新求助。
然後兩人又一起站了一節課。
姜鑒就這麼恍恍惚惚的過了一整天,下了晚自習打著呵欠,跟著駱書新坐上了駱月的車。
一共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姜鑒愣是靠在駱書新肩膀上睡著了。
他懷裡規規矩矩抱著自己的單肩包,毛茸茸的小狗腦袋壓在駱書新肩頭,中途遇到紅綠燈,駱月踩了一腳剎車,姜鑒的腦袋隨著慣性往前位移了一下,差點從肩頭掉下來,好在被駱書新的手及時攔住。
姜鑒半夢半醒,在駱書新肩頭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駱月借著後視鏡看到駱書新和姜鑒互動,忍不住笑,「小鑒這是夜裡做賊去了?」
駱書新:「好像是說做噩夢,睡不踏實。」
具體姜鑒也沒細說,說的時候滿臉怨念,像是駱書新欠他八百萬。
駱書新將原本大開著的車窗關上了些,只留下窄窄一道,風能夠灌進來,但不至於讓車內的氣溫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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