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嶼耳朵上,敏感的耳朵逐漸發紅。
周淮嶼餘光掃了一眼前面開車的司機,神情有些不自然,壓低了聲音,再次耐心十足地問:「你喊的什麼?」
「老公呀……」夏成宥的聲音很低,像是用的氣音。但在安靜的車廂內還是能聽得清楚。
周淮嶼怔住,這回他是真聽清楚了夏成宥確實是喊的老公。
如果上次在帳篷裡,他還可以說服自己真的是聽錯了,那這次在車裡安靜的情況下,他不可能聽錯。
前面開車的司機都尷尬了,應該也是聽清楚了。
周淮嶼深吸了一口氣,擱在膝蓋上的左手手指像彈琴一樣不淡定地彈著膝蓋,平復了一點後,跟司機說:「去他家。」
「……好的周總。」司機立刻踩油門加速行駛。
周淮嶼此刻內心像是沸騰燃燒的巖漿,什麼都可以融化。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好像在空中飄一樣。
</br>